29. 真相的边缘

夜幕低垂，长安城的灯火透过薄雾，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楚楚和裴无咎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心中却难以平静。经过几天的缜密调查，他们逐渐逼近了真相的边缘，却也感受到无形的危机在四周悄然蔓延。

“我们必须找到那个目击者。”楚楚低声说，眉头紧锁。她的手微微颤抖，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被遗弃的女子，和她们身旁那枚染血的铜钱。随着调查的深入，她对这些案件的背后有了越来越深的理解，但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裴无咎站在她身旁，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苏婆婆的身世越发复杂，她的背后一定有我们尚未揭开的秘密。”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坚定与冷静。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他是楚楚的支柱，而她的智慧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

就在此时，巷子尽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两人瞬间警觉。楚楚悄悄拉住裴无咎，示意他静止不动。他们屏住呼吸，凝神倾听。脚步声逐渐逼近，隐约中可以听到低声的交谈。

“今晚一定要把她抓住，不然一切都完了。”一个声音低沉而焦急，听上去似乎是在谈论某个重要的计划。

“放心，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她无处可逃。”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不屑，仿佛已经对楚楚的能力充满了轻视。

楚楚心中一紧，看来这些人正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似乎早已知道了楚楚和裴无咎的行动，并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行踪。她迅速作出决定，转身拉着裴无咎朝另一条巷子疾步而去。两人快速穿梭在长安的街巷之间，夜色中，影子交错，似乎连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我们得找到那个目击者，或许他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事情。”楚楚一边跑，一边说。她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带着几分急促与坚定。

裴无咎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他知道楚楚的想法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选择。他们在长安的边缘，正逐渐接近那条隐藏已久的真相之路。

经过一番奔波，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位目击者，老者住在一处破旧的小院子里，院门紧闭，似乎早已被世人遗忘。楚楚轻轻敲了敲门，几秒钟后，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庞。

“你们来找我，是想知道那件事吗？”老者的声音沙哑，似乎承载着无尽的历史与秘密。

楚楚心中一动，连忙点头。“您曾经目睹过一些事情，我们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些失踪女子的事。”

老者犹豫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他将门全开，示意楚楚和裴无咎进来。小院子里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四周堆满了破旧的家具和杂物，光线昏暗，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二十年前，我在宫中做过一段时间的杂役。”老者缓缓说道，目光似乎穿透了时间的迷雾，回到了那段久远的往昔。“当时有位宫女，她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质，常常吸引着那些有权势的人。”

楚楚微微颔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苏婆婆的身影。“您是说，那个宫女与现在的案件有关？”

老者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那位宫女后来被冤屈而死，临终前她对我说过一些话，似乎与那些失踪的女子有关。”他顿了顿，目光闪烁。“她说，冤屈会化为怨灵，若不解开，必会有更多的无辜者陷入其中。”

楚楚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难道这些失踪的女子正是那位宫女的复仇？她的心中掀起了波澜，似乎真相就在眼前，却又如此遥远。

“还有什么？”裴无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的眼神里透着一种急切的渴望。

老者的脸色变得凝重，低声道：“我还知道她曾经有一个秘密，那个秘密与一个铜钱有关。传言这个铜钱可以唤醒她的灵魂……”

“铜钱！”楚楚心中一震，那枚染血的铜钱是否就是这一切的关键所在？她与裴无咎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时间不多了，”老者声音微弱，“你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个铜钱，才能解开这一切。”

楚楚和裴无咎在这一刻意识到，他们已经站在了真相的边缘，然而，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更为复杂与危险的较量。夜色中，长安的灯火依旧闪烁，似乎在暗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而他们，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