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冰蜷缩在雕花拔步床上,白狐裘滑落至肩头,露出半截锁骨。她指尖虚搭在额前,眼尾泛红,望...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好冷……青弋,你就这么忍心看我冻着?"
萧砚冰蜷缩在雕花拔步床上,白狐裘滑落至肩头,露出半截锁骨。她指尖虚搭在额前,眼尾泛红,望着立在窗边的青弋,声音带着几分娇弱。
青弋垂眸避开她裸露的肌肤,玄色衣袍上还沾着未化的雪:"小姐若是觉得冷,属下这就去添些炭火。"
"炭火哪有暗卫的体温暖和?"她突然坐起身,狐裘彻底散开,月白中衣领口大开,"你忘了?八岁那年冬夜,我偷跑出去看雪,冻得浑身发抖,是你用体温将我焐热的。"
青弋身形微僵:"那是属下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她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上,一步一步逼近,"现在我病了,暗卫条例里可没说不能贴身照顾主君。"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腰侧,"你摸摸,是不是冷得像块冰?"
青弋浑身紧绷,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几乎要抽手。她的肌肤柔软细腻,隔着薄薄的衣料,竟比炭火还要灼热:"小姐请自重。"
"自重?"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雪,"十年了,你总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连看我一眼都像在做贼。"她指尖划过他左眼角的胎记,"我让绣娘在你袖口绣了红梅,就绣在能遮住这印记的位置,省得我每次看见,心都要乱了。"
青弋猛地后退,撞上身后的屏风:"小姐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对你动心思?"她突然轻笑,眼尾泛起水光,"青弋,你说,暗卫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她解开中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锁骨处的朱砂痣,"你看,这颗痣和你母亲留给你的图纸上,标记皇陵入口的红点一模一样,这难道不是天意?"
青弋瞳孔骤缩:"你怎么会知道图纸的事?"
"我知道的可多了。"她拿起枕边的半块玉佩,与他靴底藏着的那半块严丝合缝,"山河永寂,沈氏守墓人世代守护的秘密,原来早就写在我们身上。"她将玉佩贴在胸口,"你说,我们究竟是主仆,还是命中注定?"
青弋喉结滚动:"小姐,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我偏要左右!"她突然踮脚,唇几乎要贴上他的,"明日我就去求父亲,将你从暗卫营调出来,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
"不可!"青弋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皱眉,"现在局势复杂,太子党羽虎视眈眈,你若是……"
"所以你就打算一辈子躲在暗处?"她挣脱他的手,眼眶通红,"青弋,我宁愿与你一起面对刀山火海,也不想再隔着一层纱看你!"
窗外风雪呼啸,屋内寂静无声。青弋望着她倔强的眼神,十年守护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突然伸手,将她裹进狐裘里,低声道:"先把衣服穿好,别冻着。"
"你答应我。"她抓住他的衣襟,"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再推开我。"
青弋沉默良久,终于轻轻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