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大人，帮我系带子，手冷

“疼吗？”她突然握住他攥紧的手掌，掰开花心，里面全是掐出的血痕，“暗卫的手该握剑，不该握自己。”指尖舔过他掌心血珠，血腥味混着她唇上的玫瑰露，“我这儿有暖炉，有狐裘，还有……”突然踮脚，在他耳垂上咬了咬，“还有会暖人的暗卫。”

青弋猛地后退，撞得窗棂作响。雪片从窗缝飘进来，落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她歪头笑，捡起地上的狐裘披好，指尖划过他袖口禁纹：“沈氏的守墓人，是不是该守着有光的地方？”指腹按在他胸口，“比如我这儿，暖和得很。”

十月廿三，初雪。

暖阁装病奏效。青弋进门时衣摆带雪，发尾结冰，却在我拽住他手腕时，浑身肌肉绷得像张弓。他腰侧的禁纹，近看才发现是用沈氏秘银线绣的，在炭火下泛着银光——与我玉佩里的暗纹一模一样。

咬他耳垂时，他喉结撞在我额头上，心跳快得像擂鼓。清心诀怕是早就乱了，否则怎会任由我按他腰侧？最妙的是他袖口禁纹被我揉皱，露出底下半道旧疤——该是去年替我挡箭时留的，那时我便该知道，他的伤，每道都为我而留。

下一步该试试屏风更衣了。他昨夜在露台说“小姐自重”时，指尖却在我脚踝红绳上绕了三圈。明日子夜，我便让他帮我系带子，看他敢不敢直视我后背——敢的话，便再近三分；不敢的话，便逼他敢。

子时的更漏声透过窗纸，青弋守在屏风外，听见里面传来衣物落地的窸窣声。雕花屏风上绘着的寒梅，在月光下投出斑驳的影，他看见她的影子抬手解带，罗裙滑落在地，像朵盛开的白梅。

“暗卫大人。”她的声音带着水汽，该是刚卸了妆，“帮我系带子，手冷。”

青弋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屏风后传来脚步轻响，她踩着木屐走近，露出半截小腿，脚踝红绳在月光下泛着银光。隔着屏风，他看见她的影子抬手，露出后背大片肌肤——比雪更白，比狐裘更柔，肩胛骨处的朱砂痣，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愣着做什么？”她轻笑，屏风上的梅枝晃了晃，“难不成要我亲自出来请？”

他猛地转身，却见她已绕过屏风，只着白色中衣，长发散落在腰际。衣领大开，露出蝴蝶骨，系带松松垮在腰间，随时会滑落。他慌忙低头，却看见她指尖捏着条月白羽带，上面绣着的并蒂莲——正是他去年丢在她妆匣里的暗纹。

“手冷。”她将羽带塞进他掌心，指尖划过他手背，“暗卫的手若只握剑，岂不可惜？”

青弋喉间发紧。她的中衣是江南贡缎，薄得能看见肌肤下的血管，心跳处的衣料轻轻起伏。羽带在他掌心发烫，上面的并蒂莲绣线，用的是沈氏特有的银丝，遇热会显形——此刻正映出他袖口禁纹的轮廓。

“抬眸。”她突然开口，指尖捏住他下颌，“替小姐系带子，该看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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