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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的计划,左航如愿上了钩,可舒南栀并未感到痛快。
这一切来得太早了,她刚开始冒出一点苗头就被掐住,左航手里有太多她的把柄。
他喜怒无常还记仇,不知道那句话就能惹他生气,易怒的性格加上管不住的嘴,舒南栀生怕哪天他把所有做过的事说出去。
到时候这两个人就要被挂上乱伦标签,到时候她保持好的所有关系都会断开。
舒南栀势必要让左航忠服于她,变成一只不会乱叫的狗,心甘情愿为她做事…
左航“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说了不要你接吗…”
左航哭的快睡过去,带着怨气的呢喃声传进她的耳朵。
整个包间弥漫着酒气,并非红酒的香醇,左航和的酒是他最不喜欢的白酒。
小时候左航第一次参加商务饭局,被他父亲用筷子蘸了一点喂进嘴里,辛辣的味道刺激口舌,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极其厌恶的酒,今天入喉不少。
封闭的空间只剩这两个人,但从胡乱堆砌的空瓶来看昨晚一定有很多人聚众于此。
张泽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舒南栀站在自己跟前,下意识去拉她的衣服下摆。
张泽禹“他昨晚参加朋友的聚会,结果散会了拉着我喝了一宿…”
他有意无意向舒南栀掌心贴近,脸颊摩挲着她垂在腿边的手。
张泽禹“你做美甲了?”
她感受到手心的温度回神,看着张泽禹餍足的表情轻笑着捏住他的下颌骨。
舒南栀“我的婚甲,穿婚纱很漂亮呢。”
张泽禹早就知道舒南栀骨子里的顽劣,索性低头轻啄着她的手心,珍重的看向那枚钻戒。
张泽禹“明天抓我后背会不会很疼啊…”
想到明天的事舒南栀一阵脸红,顺势抽走了垫在他下巴的手,手腕也随之被把玩在他手心。
舒南栀“干什么都能扯到那件事上…”
张泽禹“姐姐你结婚了会不会忘记我?”
感受到指甲镶嵌进肉里时的酥麻,她微微怔愣住看向张泽禹的眼睛。
找不出戏谑,好像是很认真在询问,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做。
他可以要挟,可以耍赖,但偏偏不能是真情实意地发问。
因为舒南栀所有的感情都倾泻给了一个人,对于他人来说不公平。
即使她明明知道张泽禹只是想要钱,而她的身份碰巧是一个永久的提款机。
太矛盾了,她竟然开始在意张泽禹的想法,只因为握住她手腕的掌心太过滚烫。
舒南栀“我说过会负责的…”
她抽出手腕去扶倒在沙发上的左航,张泽禹却暗自收起刚才可怜的神情,像高高在上的审视者,默默关注两人的关系。
他想确认一下自己在舒南栀心里是否有一块位置,同时更庆幸她会处于愧疚给予良好的生活待遇。
的确是利用,但听到她说的负责不经有些失落。
为什么他逐渐不满足金主关系,为什么莫名其妙嫉妒左航能渗透进她的生活,为什么羡慕她老公能和她同甘雨露…
而自己的出现只是因为他捡了便宜。
当欲望大于现实之后,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感情是出于对金钱的欲求不满,还是对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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