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摊开的卷宗里,赫然是玉贵妃与相府大夫人的密信抄本,以及…更多灰喜ABO同人小说,尽在话本小说网。" />
"合作。"喜羊羊指向长桌,"你我目标一致——查清药王谷灭门真相,为至亲报仇。"
桌上摊开的卷宗里,赫然是玉贵妃与相府大夫人的密信抄本,以及太子府与西域使者的往来记录。
美羊羊走近细看,越看越是心惊。这些信件显示,十年前药王谷灭门是多方联手所为,目的是掩盖一起巨大的禁药交易。而她哥哥,正是因为偶然发现了这个秘密才遭毒手。
"这些证据..."她声音微颤。
"还不够。"喜羊羊沉声道,"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证明太子一党勾结外敌,贩卖禁药。"
美羊羊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老花匠给的玉佩:"王爷可认得这个?"
喜羊羊接过玉佩,脸色骤变:"这是...药王谷掌令使的信物!你从哪得到的?"
"西跨院老花匠给的,说是玉夫人临终所托。"美羊羊紧盯着他的反应,"老花匠还说...玉夫人死前生下一个婴儿。"
喜羊羊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那婴儿...后来如何了?"
"不知道。"美羊羊摇头,"但老花匠说,那孩子被秘密送走了。"
喜羊羊沉默良久,突然转身走向密室一角,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小木匣:"这个,或许你该看看。"
匣中是一封泛黄的信,笔迹秀美中带着刚劲:
「怡妹:
事急矣。太子已察觉我等调查,药王谷危在旦夕。倘有不测,望护我幼女青儿周全。她左肩有玉兰胎记,持此玉佩为证...」
信到此中断,后半截被血迹浸透,字迹模糊难辨。美羊羊浑身发抖,左肩那块从小就被母亲告诫要隐藏的胎记隐隐发烫。
"这信..."
"我母妃留下的。"喜羊羊声音低沉,"她收到信后立刻派人去药王谷,但为时已晚。玉夫人...你母亲已经..."
美羊羊眼眶发热。所以母亲临死前还想着保护她...而喜羊羊的母妃,就是母亲托孤之人?
"那个婴儿..."
"应该还活着。"喜羊羊看向她,目光复杂,"如果找到她,或许能知道更多当年的事。"
美羊羊几乎要脱口而出自己就是那个孩子,但多年养成的谨慎让她咽了回去。现在相认还为时过早,她需要更多证据证明喜羊羊真的站在她这边。
"王爷为何对这些如此执着?"她轻声问。
喜羊羊走到那幅残破的画像前,手指轻抚过烧焦的边缘:"因为我母妃中的毒,和你哥哥中的是同一种。"他转身,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而下毒之人,如今正坐在东宫。"
美羊羊心头一震。难怪他对药王谷如此了解,难怪他一直在追查...
突然,喜羊羊身子一晃,扶住桌沿才没倒下。美羊羊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袖口有血迹渗出。
"你受伤了?"
"小伤。"喜羊羊不在意地摆手,"今早去查太子别院,遇到点麻烦。"
美羊羊不由分说拉过他的手,掀开袖口——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横贯小臂,已经简单包扎过,但仍在渗血。
"这还叫小伤?"她皱眉,从药材架上迅速选出几味药,"坐下,我帮你处理。"
喜羊羊挑眉,但还是乖乖坐下。美羊羊动作麻利地研磨药材,又找出干净布条,为他重新清理伤口上药。
"医术不错。"喜羊羊注视着她的动作,"药王谷的真传?"
美羊羊不答,只是专注地包扎。两人距离极近,她甚至能数清他的睫毛。奇怪的是,这个在外人面前荒唐无度的王爷,身上竟没有一丝酒臭,反而有股清冽的松木香。
"好了。"她打好最后一个结,抬头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心头突然漏跳一拍。
喜羊羊忽然伸手,拂过她耳畔一缕散发:"你真的很像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美羊羊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转移话题:"王爷今日引我来,就为了展示这些?"
"不全是。"喜羊羊收回手,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三日后太子在别院设宴,我需要你配合演一场戏。"
"什么戏?"
"一场...捉贼拿赃的好戏。"喜羊羊从怀中取出一张请帖,"太子特意邀请我们夫妇同往,必有蹊跷。"
美羊羊接过请帖,只见上面烫金大字写着:"诚邀怡亲王伉俪赴赏菊宴..."
"届时你只需做一件事。"喜羊羊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找机会溜进太子书房,看看能不能找到..."
话音未落,密室门突然传来"咔嗒"一声。有人来了!
喜羊羊反应极快,一把将美羊羊拉到身后,同时从腰间抽出软剑。门缓缓打开,露出灰衣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王爷,太子派人来了,说要见您。"
喜羊羊松了口气,收起软剑:"知道了。"他转向美羊羊,"王妃先回房吧,记住,三日后。"
美羊羊点头,跟着灰衣人从密道离开。临走前,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幅残破的画像。母亲温柔的目光仿佛穿越时空注视着她,而那半块玉佩在烛光下泛着熟悉的光泽...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喜羊羊的命运,或许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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