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里,被绑在地牢里的寒鸦肆和寒鸦柒看着被架到对面的司徒红三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宫远徵看着被绑着的无锋几人牢房前,又在寒鸦柒、寒鸦肆的身上来回扫视,微微一笑。“来人,把云为衫和上官浅架到他两旁边。”寒鸦柒、寒鸦肆心下一沉。
“寒鸦柒……”上官浅看着被绑在那的寒鸦柒喃喃出声,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
这嗓音寒鸦柒再耳熟不过,他试着努力抬头去看对面的人,却只能勉强看见牢房外面坑坑洼洼的地面。
“上官浅!是你吗!你没死!”寒鸦柒拼命呼喊想要再听到上官浅的回应。
还没等上官浅回应,便和云为衫一起被堵住嘴,架了起来。
随后,宫远徵拿出了从寒鸦柒身上搜出来的几个小药瓶,含笑举起,自言自语道:“到底哪瓶是半月之蝇的解药呢?”
“算了,不猜了,直接一种一种的喂给云为衫和上官浅试一试吧。”
说完也不看寒鸦柒和寒鸦肆那直勾勾的眼神,宫远徵直接转身,走向云为衫和上官浅。“有红梅那瓶!”寒鸦肆高声喊道。
无视对面司徒红等人杀人的目光,他重复道:“有红梅的那瓶是解药。”宫远徵没有回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白色药瓶,勾起了嘴角。
让人给她们喂了解药后,宫远徵挥了挥手,“行了,来人把云为衫和上官浅带下去。”转身看了看寒鸦柒和寒鸦肆,“把他们两也一起带下去,关一起。”
“哦,对了,寒鸦柒和寒鸦肆喂上软筋散。”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地牢。
“唔!”
看着被扔进来的两人,云为衫和上官浅上前将人扶着坐了起来。
寒鸦肆看向云为衫,“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云为衫捏了捏衣角,看了眼上官浅,断断续续的把两人被策反的情况说了出来。
“寒鸦肆,你们也反了吧,和宫门合作吧,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看着云为衫的眼睛,寒鸦肆颤着声音答应了。
上官浅看向寒鸦柒,“寒鸦柒,我记起来我是孤山派遗孤的事情了,你……和我一起重建孤山派吧。”
寒鸦柒没有回答,就在上官浅要放弃的时候。
“好!”,轻不可闻。
执任殿
宫紫商歪倒在桌子上,看向宫尚角,“地牢里的那些无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宫远徵手里把玩着暗器,漫不经心到,“那三个魍直接当试药人,另外两个嘛~云为衫、上官浅,她俩的长相皆不俗,这样的女孩,还是他们亲手养大调教的......”宫尚角挑了挑眉。
宫紫商捂嘴笑了起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恶人也一样。按照远徵弟弟的说辞,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让云为衫和上官浅策反他们正正好!”
随后宫紫商调侃的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看来这段时间懂了不少知识嘛~”
宫远徵一键红温,“宫紫商!!!”
宫紫商也不拍他,学的宫远徵平时的样子,双手环胸,斜眼看了他一眼,“略略略~”
坐在一边的雪重子看着斗嘴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起身看向宫尚角,“我先回后山了,也请执任放心,拂雪三式我会抓紧练的。”
宫尚角微微颔首,“雪重子做事我一向放心。”
徵宫
时值暮春,阳光不似正午那般灼热,变得柔和起来。微风拂过,带着院中栀子花的阵阵幽香,轻轻掀动着窗纱。屋内,光线明亮却不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陈岚正端坐在窗边的一张紫檀木椅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看得津津有味。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书页,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书页的边缘,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时而蹙眉思考,时而嘴角微扬,显然是被书中的内容所吸引。
偶尔,陈岚也会抬起头,望向窗外。院子里,几只麻雀在枝头欢快地跳跃,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也在为这宁静的下午增添几分生机。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陈岚抬起头,对上了宫远徵的视线。她立刻坐直了,扬起一抹浅笑,“你回来了,事情都谈完了?”
宫远徵走到陈岚身边坐下,“嗯,都谈完了,谷中所有的无锋,如今都在地牢中。”
陈岚长舒一口气,宫门总算是安全了。
宫远徵拉过陈岚的一绺头发在指尖把玩,“今天我一直在地牢里,都没有陪你,现在暂时忙完了,可以陪陪你了。”
陈岚忍不住笑了,“当前无峰肆虐,阿远没有时间也是情有可原,待事情都结束了,有大把的时间呢,我不着急的。”
宫远徵笑的温柔,“好,听阿岚的。等事情都结束了,我去阿岚家提亲好不好~”
陈岚听到这话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宫远徵眼含笑意和期待的任陈岚看着,陈岚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微不可闻道,“好。”
要不是宫远徵耳力好,差点没听到,他看着陈岚笑的肆意,猛地将陈岚搂进怀里,“阿岚,我真的好爱你啊。”
陈岚脸微红,轻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