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七中心,但其他兄弟也不会吝啬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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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家的金钱花,年年是满院子的清香,满院子的金黄。
水伯额上的皱纹,一年年地深,一年年地密。就在他办好退休手续的时候,突然病倒了。几天后安详辞世。秋风讽讽,枫叶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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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来到 水伯家的第3个星期,可是水伯不在了
葬礼结束的时候刮起了大风,绿色的树叶吹的满地都是,可这是春天啊,为什么粗壮的树枝却留不住那一片一片单薄的绿呢?
这就是它的宿命吗?
即便不该被埋没在泥土里,也得接受命吗?
我 参加了水伯的葬礼,雾婶婶那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好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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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伯还在世时曾经问过我:
“我们家的亦清以后想做什么?”
我清楚的记得,“成为像水伯一样的教书先生!”
可现在,我有点改变主意了
五(简亦清)“我想弃文从医”
我想要水伯回来
—— 第1人称叙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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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缄默不言,双手在空中掐诀念咒,指尖萦绕着淡淡的灵光。他眉头微蹙,似乎在斟酌着什么,顿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不可置疑的笃定:
七“清水湖..”
七 看了一眼莫离,示意他跟上
莫离 刚才还阴沉的脸色,现如今已经缓和了不少,加快脚步跟上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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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多久,远远的前面那群青年忽然停了步子,等七和莫离经过的时候,忽然叫住了他们
“两位小朋友,你们也要去清水湖吗?”领头的那个青年粗声粗气地问了句。
七性子冷,没答话,倒是莫离轻应了声。
那人笑了笑,“正巧我们也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们几个外地的,有段时间没来过了,昨日才听闻那地方被传的怪力乱神的。”
“你们还小 跟着我们一起去吗?”
莫离“不了”
那人刨根问底,“为何?”
莫离垂眸看着七,
莫离“弟弟不喜欢太热闹。”
七 很久没听弟弟这一词,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那人干笑几声,也不知是不是被小朋友拂了好意有些不好意思。
七和莫离数了数它们的人数:九个
清水湖和什锦卷隔着一条极长极宽的沼泽,这算是桃花渡一个天然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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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渡口的樵夫也早已行将就木,一个人在河水旁搭了个茅屋,这会听到动静,拄着枯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老人没打伞,步子迈的很重,发出冗长地拖沓声。
这要是十几年前,清水湖还热闹的时候,水面上指不定有多少只竹筏,而现在守在这的,只有起先的那位老人。
老人浑黄的眼睛中结满眼翳,黑色的瞳仁几近不见,他似是打量了那群青年一眼,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那几个青年人粗着嗓子问,“老人家,还有竹筏可用吗?”
“没了,没了……”老人眼睛一转不转,嘴中不断重复着,“没了……”
他手中的枯木在地上摩挲着,发出几声刺耳的闷响。
领头的那个青年穿着厚厚的外衣,他搓着指尖,又往前走了一步,粗着嗓子问:“近些时日没人经过渡口吗?”
“没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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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察觉到不对劲,刚想出手...就被莫离抓住了 衣袖
莫离“别急,你听我说...”
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七,好使他听得更清楚
莫离“三年前,常年住在桃花堤的一个老人死了。”
莫离“但那老人死后身体却一直温热着。”
莫离“前几年入渡口砍竹子的人,都说见过他。”
而现在,一个令人心头凛然、不寒而栗的答案正悄然浮现,几乎要冲破这压抑的氛围,喷薄而出。
七 斟酌着开口,却是十分笃定
七“你怀疑,三年前的老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