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离开的纪岁宁去了彩排现场,她手里拿着手稿,心里想的却是姜时愿的事情。
糜加诚-诚c干嘛呢这是
糜加程从另一边走过来,轻轻坐在纪岁宁身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纪岁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震,猛然回过头去,看清是糜加程后,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松弛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纪岁宁是你啊
糜加诚-诚c怎么了
糜加诚-诚c心不在焉的
纪岁宁没什么
纪岁宁叹了口气
纪岁宁就是在想事情
糜加诚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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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钟鸿森来到了北京,落地北京已是深夜,他没去打扰姜时愿,找了家离老胡同不远的酒店住下。凌晨时分,他撑着伞走到那扇斑驳的木门前,借着路灯看见院里的石榴树影影绰绰,像极了她画里的模样。他想起上次在这里,她教他画速写时,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心里忽然空了一块。
第二天傍晚,钟鸿森在胡同口等到了姜时愿。她穿着素色旗袍,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疲惫。看见他时,她愣住了,手里的画筒差点滑落。
姜时愿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钟鸿森走上前,雨水打湿了他的刘海
钟鸿森-33Svan这段时间你很不对劲
钟鸿森-33Svan发生了什么吗
姜时愿别过脸,看着墙根的青苔
姜时愿没有啊
钟鸿森-33Svan告诉我实话
钟鸿森打算姜时愿,姜时愿沉默不语。
胡同里的风带着湿气,吹起她旗袍的衣角。她想起昨晚姜怀之说“裴家能帮你在画坛站稳脚跟”,想起云黛柔劝她“女孩子总要找个安稳的依靠”,那些话像细密的网,把她裹得喘不过气。可眼前这个人,他的眼神里没有算计,只有纯粹的执拗,像极了他打游戏时,哪怕只剩一丝血也要往前冲的模样。
姜时愿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忽然她抬起头,眼里蒙着一层水汽。
姜时愿钟鸿森
姜时愿谢谢你让我在成都度过了我人生中最快乐的几天
姜时愿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钟鸿森看着姜时愿,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汽车喇叭声。裴季的车停在那里,他摇下车窗,礼貌地朝姜时愿点头。
裴季时愿,伯父让我来接你
姜时愿的身体僵了一下。钟鸿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车里那个穿着西装、气质温文的男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钟鸿森-33Svan就因为他?
姜时愿没说话,算是默认,裴季走了过来,很自然地想接过她手里的画筒。
裴季外面雨大,我送你回去吧
钟鸿森却先一步握住了画筒的另一端,目光依旧看着姜时愿
钟鸿森-33Svan姜时愿我只问你一次
钟鸿森-33Svan你要跟她走吗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姜时愿看着钟鸿森被雨水打湿的肩膀,看着他眼里那点不肯熄灭的光,忽然想起纪岁宁说的“让她活得不要那么累”。是啊,她累了,累得快要忘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