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点点升起,朝露顺着草叶滴落在黄泥里,蝴蝶自由自在的飞,轻轻的落在一片花瓣上。
你看啊,连蝴蝶都那么自由,怎么丁程鑫就能被囚禁一辈子呢?
阳光照射在阁楼里,两个小家伙趴在窗台上看着,看着两个气度雍容的身躯上了一辆皮卡车。
不过一会就不见了影子。
贺峻霖正准备出门吃早餐,就迎面撞上了丁程鑫。
“对不起…丁哥。我不知道那个小罐子里装的是你爸爸妈妈的骨灰…”贺峻霖唯唯诺诺的扣着手。
“没事。”丁程鑫轻瞥了一眼贺峻霖。
贺峻霖笑了笑。
“丁哥,你吃这个,阿姨做的这个馅儿的小笼包可好吃啦!”贺峻霖边说边给丁程鑫夹。
丁程鑫只是轻轻咬了一口,面皮发酵的刚刚好,劲道有嚼劲,随后是肉馅的香味在嘴里散发开,布满口腔。
“怎么样?”贺峻霖探着头问丁程鑫。
丁程鑫眨巴眨巴无神的大眼睛。“不错”
“你喜欢就好!”
“马嘉祺…经常和严浩翔一起出去吗?”
“嗯…是吧,反正严浩翔出去挺多的。”
“出去干嘛你知道吗?”
“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每次出去,也很快就回来了。”
撒谎。
丁程鑫没多问,低头吃完饭就回房间了。
车上,严浩翔看着马嘉祺一直在那发呆。
“马嘉祺?马嘉祺!”
马嘉祺被吓的一激灵。惊奇的看着严浩翔。
“我就不应该在取货的前一晚让你跟我讲你和丁程鑫的事儿,你现在就跟那一宿没睡似的。”严浩翔一脸嫌弃的看着马嘉祺。
“抱歉。”
“到了,下车。”
严浩翔面前停着一辆上面蒙着黑布的大货车,他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士兵把黑布掀开,面对的是一个个的木盒子,撬开后是一堆石头。
“严G,货出问题了。”严浩翔看着他一箱子石头,咬了咬后槽牙。
他拿起手机播着这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的声音。
“老子他妈货呢!”严浩翔怒喊到。
“严总别心急,你再翻翻下面。”
“那他妈数量也不对啊!刘耀文,老子他妈付了定金,跟你交易这么多次,你他妈耍老子!”严浩翔发狠的问着刘耀文。
“严总,心急吃不上热豆腐的,张真源他们查的太紧,我哪敢不留后手,等查出来,咱俩都得完蛋!”
马嘉祺抢过电话。
“刘总,是阿G心急了,你说什么时候送货。”
马嘉祺重新把手机递给严浩翔。
“马首领啊,等张警官轮走,我立马就把货送到!”严浩翔听着刘耀文那边一帧帧泛起的海浪声。
“刘耀文,你他妈挺闲啊!跟你小情人在海边度蜜月呢?”
“这就是严总多虑了,我现在干着急不也是无用功吗?”刘耀文呵呵笑。
严浩翔挂断了电话。
“卸货 装车 走人。”
丁程鑫坐在窗边发呆,好像在期待这什么似的。想一些他根本不想想的事儿,这种感觉可真是令人恼火。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丁程鑫的思绪拉回。
“进。”
贺峻霖走进去,看着阳光正打在丁程鑫身上,可却找不出一点生气。
“丁哥,马哥走之前,让我照顾你……我来看看。”
“是不是很累啊?”丁程鑫
“什么?”贺峻霖歪着头看着他。
“装乖。”丁程鑫摸了摸旁边的绿植。
“呵,你能看出来啊。”贺峻霖坐在床边,喝着早上马嘉祺泡的茶,可惜有些凉了。
“你想利用严浩翔?”贺峻霖愣了一下茶杯停留在嘴边,手颤抖着。
“也不算利用吧,施严不是也是他的师傅吗?他老人家的遗嘱,他只是帮我完成”
“两年前,我离开严浩翔,就是因为要去找gen的秘密及所有信息,上交警方,可我是真不知道,施严会让严浩翔干违法的一票,直到马嘉祺跟我说‘他从不滥杀无辜’我才知道,他是以这种身份,来维护社会。”
“所以你想他和gen开战的时候,两败俱伤,你趁乱拿出证据,交给警方?那他就会死,所有人都会。”
“可是…现在不是有你吗?本想装乖,在你这把东西都套出来。可惜啊…你太聪明。”贺峻霖后品了品茶。
“你是在害他。”丁程鑫咬着牙,从缝隙中吐出这几个字,但还是被贺峻霖听的清清楚楚。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贺峻霖发狠的喊到。
“被囚禁了一辈子的人,连有了自由都不知道该怎么快活……马嘉祺,是让你来囚禁我的吧,又想把我关在这个只有阳光能陪我作伴的屋子里。”丁程鑫自嘲的笑了笑。
“你回去吧,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贺峻霖自我消化了一下刚刚的情绪,摔门出去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和他在师傅那的生活,好想好想……”
怎么仿佛是昨夜的事儿,又仿佛已经过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