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明日说不定还有什么等着她呢,她不希望任何人受伤害。
“是,陛下”岁年开了口,她明日会代替姐姐站在姐姐的身边,她也有些紧张。
“行了,你们也早些休息”韶年音躺在了床上。
“是”岁年看了鸢尾一眼,两人默契的吹灭了灯,出了门。
……
“属下见过主子”觉生跪在地上,屋檐下的宫灯从窗户外边照了进来,将他身后的影子拉的很长,直到拖入黑暗中。
“清查的如何了?”宴深阑背对这个他,手里是一张地形图。
“已经查清了,巫冬元的罪证是安洛瑶利用暗鸽的情报得到的,这次刺杀也是她顺水推舟促成的”觉生脸色很冷,他的眉头像是化不开的愁云一般,他这辈子的冷脸都用在这几日了,安洛瑶这次还是太过了,竟然敢隐瞒不报。
“她交代了买家吗?”宴深阑不想听这些无用的信息,直接一针见血。
“她说她并不知晓”觉生为安洛瑶捏了一把汗。
“那留着还有什么用”宴深阑眼里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不听话的人没有存的必要了。
“你回去让安柏自行处理”
听到此话,觉生心里咯噔一声,主子的意思是让安柏亲自送人上路。
“望主子开恩”觉生硬着头皮开口。
“你帮她求情?”宴深阑面表情的转身,他睥睨着眼前的觉生的背部。
“求主子开恩”觉生只觉得人都麻了。
“觉生,你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来在羲和殿的日子很腐蚀人呐”宴深阑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觉生这个人看着对谁都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骨子里是个凉薄的人,所以他一向不会轻易开口,因为改变不了任何结局,可如今他就算早就明白了,还是开口了,这是为何,宴深阑有些想不通。
“属下……”觉生要怎么说,自从那日和岁年分开后,他知道自己也陷入了爱情的漩涡里,且是他一人的兵荒马乱,可能有了情爱的人,就会变得不理智吧。
“罢了,抽六十鞭,废去功夫,如果能活就养在庄子上。”宴深阑收回了目光,摆了摆手。
“是,谢主子”觉生没发现,额角的汗珠都沁湿了发丝。
门外,楠稚跪在一旁,看觉生出来了一把将人薅到了墙角。
“阿生,真的是落瑶干的?”楠稚急切的问道?
“不是她,但多多少少与她有关”觉生捋了捋自己被楠稚抓的皱起来的衣服。
“?”楠稚一脸懵逼。
“有人买凶刺杀陛下,她早已知情,却未曾禀告主上,且擅作主张做成买卖”觉生管着宴深阑的都有生意,明面上的和暗面上都由他管,但他这段时日在金阳宫,便分了些给安洛瑶,由她自己做主,才出了这档子事。
“那还真是我们的人干的?”楠稚CPU都要烧干了,到底是谁这般恶毒,要嫁祸他们主子。
“楠稚哥,你这么说也没错”觉生耳朵都要聋了 被楠稚吼的。
“不过,楠稚哥,你怎么跪在这儿?”觉生像是又回到那个烂好人的模样。
“……”提到这个,楠稚满脸委屈,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