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楠稚喷嚏不停,按他的体格不应该啊?他碰了碰鼻尖,有些痒,不至于真感染风寒了吧!
“真是欺人太甚”楠稚愤愤的说。
白寺亭看了几眼,没说话,直接往前走,可楠稚在他身边嚷嚷个不停,都不知道宴深阑怎么受得了他。
“阿楠,我说你家主子都没说啥,你这么激动干嘛?”白寺亭终于停下脚步问道。
楠稚最生气的就是这个,都怪韶年音那个妖女,他突然想通了什么,有些黑的肤色变成了灰色。
“我得去找主子一趟”说完,楠稚跑的飞快。
“……”白寺亭能说什么,有些时候还真挺羡慕宴深阑的,他身边的人无一不是忠心耿耿。
……
接下来的一日,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倒是有点像灾难来临前的平静。
至于国师府就不那么平静了,觉生看着安洛瑶,眼神有了些冷意。
安洛瑶跪在一旁,仰着头与觉生对视,满脸都写着不满。
“阿生,是瑶儿糊涂”安柏“咚”一声跪在青石上。
“爹……”安落瑶还没喊出口,就被安柏狠狠得瞪了回去。
“安伯,您这是做什么”觉生连忙将人拉起。
可铁了心跪着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起来。
“阿生,伯伯从未求过你什么,这次只求你放过瑶儿,安伯保证,瑶儿她绝不会再犯”
“您要我如何做”觉生很为难,安伯从小照顾着他们这孤儿,这份情面他不能割舍。
“只需要瞒下即可”安柏似乎看到了希望,他就这么一个孩子,可伶从小便没了母亲,他如珠似宝得疼着,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罚。
“安伯,您想的太简单”主子能叫他回来,说明主子已经知晓了,他能做的只有求亲。
安柏听到此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少主已经知道了,他像是失去了精气,颓废的跪坐下去。
“阿生,能不能容我先与主子求求情,再处置瑶儿”安柏抬起了头,眼里全是泪花。
一旁的安洛瑶还带着不服气,她眼里也有泪花,不过是因为太过激动而出现的生理性泪水。
“爹,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安洛瑶大声的吼道。
觉生一向好脾气的脸上有了几分裂痕,他转头盯着安洛瑶,他漆黑的瞳孔深的吓人,安洛瑶不禁低了气势。
“来人,将安落瑶暂时关在暴室”觉生冷声吩咐道。
“是”侍从进了屋,将人压了出去。
“安伯,起来吧,我想主子自有定夺”觉生将人扶了起来。
……
入了夜,天空黑的密不通风,没有半点亮光,寒冷的风呼啸着,席卷着整个祭祀山,鸢尾将窗户拉了过来,关的严严实实的。
“陛下,明日就要祭祀了,您早些休息”岁年一边铺着床,一边给暖炉旁的韶年音说话。
“嗯“
韶年音搓了搓干燥的手,伤口还是有些疼,不过已经结痂了,不得不说用好的药还真不一样。
“阿栀做的解毒丸,你们都带着”韶年音下了矮塌,嘱咐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