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姐,我要去保护陛下"颜枝语气坚定,立马便要起身。
"站住...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颜枝,别动"巫栀一进门 就看见颜枝一把扯掉了包扎的白布。
"巫师姐,我要去保护陛下"颜枝语气坚定,立马便要起身。
"站住,你这样别陛下没保护好,自己却倒了"巫栀也不惯着,对于不听医嘱的人,她向来不加辞色。
颜枝听了只停顿一瞬,直接打开了门。
"犟种"巫栀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捶了捶自己发痛的肩膀,这一晚上,也是累的够呛。
根本医不完,好吧!
"廿初和廿一在暗处守着呢,况且你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吗?"巫栀直接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管那边站在门口吃冷风的颜枝。
"吱呀~"颜枝关上了门,又转身回到床上给自己把伤口包上。
"好了,我先回去了"巫栀看颜枝这样子也知道她没啥大事。
……
"是你动的手?"觉帷很是恼怒,他怎么查来查去都觉得金吾卫的嫌疑最大。
"我会那么没水准吗?"池锦戈被摆了一道,显然心情也不好。
"他娘的,到底是谁干的,老子一刀宰了他"楠稚提着刀就冲了来,他们是没看到主子被那些满嘴喷粪的贱人逼成啥样了,要不是浮曲拉着他,他一刀一个。
"闭嘴"觉帷和池锦戈同时转过头恶狠狠的喊道。
"……欺人太甚"楠稚超大音量的吼道,但收了刀。
"……"(在场的人都表示无语=_=)
"都滚进来"屋内传来宴深阑压抑的怒音。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讪讪的闭上了嘴,然后排着队进了屋里。
屋内炭火噼里啪啦的烧的正旺,温暖的火光映亮了整个屋子 ,宴深阑的对面坐着白寺亭,他半眯着眸子,少了几分如沐春风之感,多了几分深沉。
而隐在一半阴影中的宴深阑,好看的眉目之间尚有几分怒意。
"爷,我们错了"楠稚实在受不了屋内的低气压,直接跪下了。
"我们?"池锦戈和觉帷表示震惊,他自己的错拉扯他们做什么。
"锦戈,你可察觉有何异常"白寺亭直接忽视掉楠稚。
"尚未,值守和巡逻都无纰漏"池锦戈微蹙眉头,今夜的宴会,重心皆在前厅,长廊处只首尾处有人值守,每隔一盏茶便更换巡逻,但都是正常安排,无一人逾矩,连个小意外都没有。
"那说明,问题并不在金吾卫,熟悉地形且知晓宴会细节的都有嫌疑”白寺亭目光和宴深阑交汇。
“况且此人,显然对金吾卫内部有所了解”
宴深阑从阴影中露出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神情恢复了淡然。
旁边跪着的楠稚终于稍微放松了些,总算有些眉目不是?
“主子,属下查到,池塘中有若干空心芦苇杆,这些人皆是擅泅水之人,擅泅之人都半为我们的族人”
觉帷收了扇子,神色有了几分认真。
“我现在只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在金吾卫的包围之下进入的?”池锦戈听到又有疑团有些暴戾,这次他丢脸都是其次的,险些丢了全家的性命才是笼罩在他心头的阴影。
“锦戈,你听好阿帷说完”白寺亭站起了身,来到了池锦戈身边,他知道他压力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