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知道了吗

杰克仿佛又恢复了绅士的样子，风度翩翩。

杰克是啊，简直像是疯了。

鹿头（班恩）像维克托，不是吗？

班恩意有所指，脸上却依旧是那迷人的笑。

杰克的脸沉了沉。

杰克比起他，可差远了呢。

鹿头（班恩）为什么把艾玛牵扯进来？别告诉我不是你做的。

杰克呵，看来你是知道了。知道了那又怎样呢，她已经牵扯进来了啊。

鹿头（班恩）她已经忘记了小时候的事！

杰克是她自己愿意进来的。

鹿头（班恩）厂长知道吗？

杰克知道她进来了，不知道原因。

班恩啪的一拳打在杰克的脸上，十分恼怒。

鹿头（班恩）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杰克对，她忘记了我是什么，可是你不会忘记吧，你们不都是因为我才活下来的吗？你知道的，我需要她，现在，他就快来了，他将取代我，这个游戏将再也不会停止了！

班恩气到浑身发抖：

鹿头（班恩）你别忘了，你就是他！

杰克沉默着。一会儿，声音暗哑的说:

杰克对，我就是他，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到手的，这么好看的娃娃，我怎么舍得弄碎呢？又怎么舍得丢下呢？厂长把她送走的时候就该知道了，她是我的。

鹿头（班恩）她不是你的，维克托。你不配。

杰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活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你会不会嫉妒外面鲜活的生命呢，会不会渴望留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呢？噢，我亲爱的班恩，如果只有鲜血才能让你活下去，你难道要去死吗？是谁给你了你这么向我说话的勇气呀，来，让我来猜猜，肯定不是里奥对不对，那么……是谁呢？是我可爱的小艾玛吗？

杰克的眼神里充满了看透人心的锐利，说话也不像刚才那样充满勇气，反而尾音微微上挑，明明是问句，却让听的人觉得问的人已经笃定了。

杰克既然你知道，那么这个游戏，你就只能陪我玩下去。

杰克面无表情，声音低沉。

杰克好啦，我亲爱的班恩，快去看看小丑抓过来的那个女人吧。

鹿头（班恩）哼。

班恩发出一声冷哼，转身往失乐园的刑场走去，走出杰克的房子后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人，浑身上下那还有一点戾气，一副欧洲中世纪贵族的王子，优雅的坐在桌子前，看他回头，对他温柔一笑。

虚伪。班恩在心里暗骂。

另一方面，听见小丑抓住了一个女人，他得赶在小丑把她打死之前拿到新鲜的血液给维克托，呸，给黑心的杰克。那个疯子。

不然他月圆之夜又要痛苦的仿佛世界毁灭一样了，这么多年一直忍受这种痛，也难怪他……

只是，他那么小心翼翼保护着的小艾玛，好不容易送她离开了，现在，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杰克肯定不会杀死她的，只是，她是否也会，跟他们一样沉沦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呢？

一想到这里，班恩就心痛到无以复加，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