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云为衫正缩在角落里,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微弱的动静,像是有人在说话。宫子羽和守卫在外面尬聊演完一场戏后走进地牢。
走道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透过木头门,云为衫看清了男人的面貌,身披斗篷,身材高大,面容俊俏,只是眼睛中的热情友善与她想象的宫家人不一样。
“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宫子羽停在她这间牢房前,只不过不等她说话,对面一个新娘率先开口。
那女子生得一副我见犹怜之态,身形纤弱得好似风中摇曳的柳枝,大红的婚服,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眼眸似一汪清泉,清澈却又透着迷茫与无助,此刻正微微轻启,带着一丝怯生生的颤音,轻声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宫子羽如实相告:“你们中间混入了一个无锋刺客”
“无锋是?”
宋四小姐听到这个问题直接无语住了,“这你都不知道?!无锋是个杀手组织,谁敢反抗他们,必定招致灭门之灾。唯有宫门可以与之抗衡,所以我父亲才把我送来选亲,说这里是无锋唯一无法染指的安宁之地。”
宫子羽点头道;“没错,无锋残暴无道,所以执刃在得知你们中有无锋细作后,决定把你们全部处死”
上官浅震惊,泪眼婆娑:“怎么会这样....”
听着周围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宫子羽严肃的说到,“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说过是来救你们的,跟我走,我带你们出去。”
郑南衣警惕地看着宫子羽:“执刃要杀我们,你身为宫门的公子却要放我们走?这么好心?”
“可不是所有人都会怜香惜玉,要不要走看你们自己”说完让金繁把牢门都打开。
宋四小姐擦了一把脸站起身,“我跟你走,我要活着”。有了宋四的打头,其他新娘也纷纷起身。她们随即紧跟在宫子羽身后,匆匆往地牢外走去。
途中路过一间牢房,这间牢房比关押新娘们的要大上许多,可外观却更加阴森可怖,甚至还能隐隐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云为衫只是不经意地朝那牢房里扫了一眼,泪水便忍不住夺眶而出——是云雀!她无比笃定,太好了云雀还活着。
“怎么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询问声,她这才惊觉自己掉队了。她赶忙抬手擦干眼泪,强装镇定地解释道:“我……我只是被牢房里那个人的惨状吓到了。”
宫子羽神色平静,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个就是无锋的人,妄图潜入徵宫,被抓后被用来试药了。你们若是不想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就赶紧随我走。”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将那些一开始还心存犹豫的新娘们心中杂乱的念头瞬间击碎,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疯狂回荡——“快跑”。
此刻,山谷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小路上,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宫子羽和金繁带着新娘们朝着密道的方向,一路疾行而去。
云为衫坠在队伍的末尾,她不能离开宫门,她的任务如果完不成,无锋不会放过她的,更何况云雀还在地牢,她不能扔下她不管。这么想着,她看向在宫门口看到过的高塔,朝着队伍的反方向跑去,就算被抓了她也有合适的理由。结果她刚转身走出去几米,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那位姑娘是要去哪里啊?”
在云为衫离开队伍的一瞬间一直盯着她的金繁就发现了连忙示意宫子羽。
“我不信任你,我在宫门口有看到过那座高塔,你现在在带着我们往反方向走。”云为衫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理由。
“.....”看着理直气壮的女子,宫子羽真的服了,“我是带你们逃跑,是越狱,怎么可能带你们走大门。”
“....”云为衫不语只是一味怀疑
宫子羽真的没有时间陪她闹了,“你要是不想走,我现在派人把你送回地牢。”
眼见宫子羽和新娘都有些不耐烦了,无奈云为衫只能跟上大部队。
带着新娘跑到一个巷子里,宫子羽站在墙脚下假装寻找暗门机关,实际上是在等宫远徵出场。就在宫子羽快把墙摸秃噜皮的时候,一到带着挑衅的少年音从身后响起。
“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带到这儿来了”
天空一声巨响,远徵闪亮登场
宫远徵:(摆pose)我来啦
宫子羽:终于来了(手摸墙摸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