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我从宫门外收集了一些礼物,已经让侍卫送到你的房间了。”宫尚角抬手掸了掸衣袖,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礼物!”宫远徵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却还是下意识看向宫行徵,像只等待主人发话的小狗。
“去吧。”宫行徵无奈地摆摆手,眼底却藏着一丝宠溺。
“谢谢哥!”宫远徵欢呼一声,起身便跑,连发带都随着动作飘起。
等那抹青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宫行徵才转头看向宫尚角,挑眉道:“把远徵支走,是有什么事要说?”
“不愧是行徵哥。”宫尚角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我想知道,你打算从谁开始?”
“自然是宫子羽那个傻蛋,后山的月公子也不难对付。”宫行徵屈指叩了叩桌面,语气淡然,“任务很轻松。”
“其他人不需要吗?”宫尚角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却落在宫行徵垂落的发丝上。
宫行徵闻言,嗤笑一声,掰着手指细数:“紫商和后山的花公子玩的好着呢;雪重子孩童模样,无锋算计不到他;雪公子被雪重子看得死死的,根本不懂男女之事;远徵有我和金城盯着,无锋钻不了空子;宫唤羽满脑子都是练功灭无锋,心性比石头还硬;至于朗角……”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小子心眼子比莲藕还多,无锋要是能骗到他,我倒是佩服那刺客。”
“那我呢?”宫尚角突然打断他,目光灼灼。
“你?”宫行徵愣了一瞬,随即翻了个白眼,“你出入江湖这么多年,还用我教?”Are you serious?
“我在江湖没遇到这种。”宫尚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行徵哥要一视同仁”
“……”宫行徵额角青筋直跳,差点没忍住把茶盏砸过去。
最终,在宫尚角据理力争下,宫行徵还是无奈地把他加进了计划名单。宫尚角满意地勾了勾唇,起身离开,独留宫行徵对着空气翻白眼。
刚踏入角宫,宫尚角便瞧见亲弟弟宫朗角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两杯茶,像是在特意等他。
“行徵哥哥愿意带你玩了?”宫朗角一见他进门,立刻探身问道,眼底满是八卦的精光。
“嗯。”宫尚角落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心底暗自感叹:这小子倒是比宫远徵敏锐多了。
“我就知道!”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宫尚角指尖一顿,抬眼看向他:“你倒是清楚。”
“那当然!”宫朗角得意地扬起下巴,他不了解宫行徵还不了解他哥吗。
宫行徵对宫朗角的评价可谓精准独到,所言非虚——宫朗角心思缜密,城府颇深,确是“心眼众多”之人。至少在宫尚角首次对宫行徵萌生出超乎寻常的情感波动之际,他便已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妙变化。然而,宫朗角并未选择直接点破,而是以一种近乎旁观者的姿态,静观其变。毕竟,若此事被宫远徵知道宫尚角竟对自己的兄长怀有非分之想,恐怕角宫上下,连一只蚯蚓都得被灌上一斤毒药。
想到这,宫朗角颇为同情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任重而道远啊”
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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