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一:乖乖告诉宫远徵
选择二:等宫行徵来,被打一顿后乖乖告诉宫远徵
他们作为后山公子,也是有自己的傲气的——果断选择一。于是宫远徵在听了事情的经过,知道起因是月公子脑子里莫名其妙来前山的念头时,一脸惋惜的看着他。
“我觉得你应该去徵宫医馆而不是地牢”
“...我真的没病,而且自从靠近地牢,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
“哦?”宫远徵承认他也好奇了,于是带着四人直奔云雀的牢房。
“看吧,今天抓到的就是她”说完转头观察起月公子的表情,好像有点恍惚和...心疼?宫远徵不理解不尊重,并暗暗决定,如果他做出什么没脑子的事,就把他挂到那个女刺客身边清醒清醒。
月公子初见云雀的那一霎,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原本平稳的节奏瞬间变得紊乱无章。他微微一怔,赶忙神色凝重地给自己把起脉来,待仔细确认身体并无大碍后,这才长舒一口气,将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然而,当他抬眼,目光触及云雀身上那令人触目惊心、骇人至极的伤痕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在心底蔓延开来。
宫远徵看着他犹如调色盘般变幻莫测的脸色,嘴角微微一撇,保持沉默,随后缓缓吐出一句:“讳疾忌医可不好。”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瞬间吸引了在场其他人的目光,众人顺着宫远徵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月公子,那动作整齐得雨刮器一般。
月公子被众人看得有些不自在,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轻声说道:“....我真的没事。”
宫远徵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耐烦地回道:“随便你。”
月公子深吸一口气,将话题引到了刺客身上,问道:“徵公子,她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宫远徵像看傻子一样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因为她是无锋。”
月公子被噎了一下,却也不恼,稍作停顿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其实他心里真正想问的是,她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宫远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怎么,你想救她?”
月公子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我...”
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打断他的话:“简单,你去找哥哥。就说让那个刺客给你腾个地方,你想体验一下挂在墙上的感觉,哥哥肯定会满足你的。到时候,我会亲自给你串铁签的。”说完,他紧紧地注视着月公子的眼睛,眼神中满是挑衅。
月公子与宫远徵对视的瞬间,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摆手,声音都有些颤抖:“不用了,不用了,就是问问,哈哈哈哈,不用麻烦徵公子和徵宫主了。”他心里清楚,宫远徵这话绝不是开玩笑,自己要是真去求宫行徵,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事情真正与自己的性命挂钩时,人往往能保持清醒的判断。更何况,月公子与云雀之间本就没有如原剧情那般深厚的相处羁绊,他此前流露出的心疼与关心,已然是极限。若要他为了云雀而得罪宫行徵,那是断然是不可能的。
“那个,我想起来我们还得回雪宫扫雪呢,就不多呆了”说着推着几个人就往回走
雪公子、雪重子:扫雪?
看着四人离开的背景,宫远徵决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哥哥,让哥哥重点关注一下月公子 。
作者远徵是心软的善良小狗一只啊,让月公子去医馆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