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一片死寂。程野走向施晴，脚步还有些虚浮。他在她面前站定，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施晴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对不起，"程野的声音沙哑，"我来晚了。"
施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程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递给她："这是林妍，我表姐，比我大五岁，已婚，有个两岁的儿子。"纸上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林妍"抱着孩子，身边站着她的丈夫。
"上周她来看我比赛，是因为她丈夫是我们对手学校的教练。"程野继续解释，"所谓的'家族聚餐'是她儿子的生日宴，我爸妈也去了。"
施晴呆呆地看着照片，大脑还在处理这些信息。程野轻轻握住她的手："晴晴，我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把你当妹妹。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教室里响起一阵小声的惊叹和掌声。施晴的脸烧得通红，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我也是..."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以为..."
"我知道。"程野打断她，伸手将她拉入怀中，"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靠在程野滚烫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施晴感觉一周来的痛苦和不安都在慢慢融化。教室里响起更多的掌声和口哨声，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你还在发烧..."施晴突然想起，轻轻推开他，"不该来学校的。"
"找不到你，我怎么能安心养病？"程野的额头抵着她的，"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快疯了。"
施晴内疚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应该听你解释的..."
"嘘，"程野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今天下午的比赛，你会来看吗？"
施晴点点头，终于露出了这一周来的第一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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