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早就已经褪去了感知冷暖的能力。那天,你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被风吹得越来越远,呼啸的风声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在天边,嘤嘤作响。从那以后任凭风再大,也填不满心底那个空荡荡的洞,更唤不醒这具对什么都麻木不仁的躯壳了,“咯吱咯吱”仿佛能听见灵魂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