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对她哥抱怨道:“哥,你是没瞧见,那个张妼晗真是半点脑子都没有!再怎么说,最兴来也是宫里唯一的皇子啊!她跟一个孩子抢一朵破花,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要是抢什么金银珠宝也就算了,就一朵破花,她也下得去手!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包拯一听妹妹这话,眉头一皱,沉声打断她:“珍珍!”
珍珍吐了吐舌头,赶紧改口:“行行行,我说张修容!”
包拯这才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唉,谁让官家宠她呢。每次有大臣弹劾她,官家都护着。真不知道她这么闹下去,以后该怎么办。”
珍珍撇了撇嘴,声音压低了些,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她呀,长不了。我看她那性子,跟当年的郭皇后太像了,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的。可这宫里女人那么多,就算官家现在把她当个宝,时间长了,也总有腻的一天。她这么个活法,下场恐怕好不了。”
包拯摇了摇头,把话题拉了回来,叮嘱道:“这些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你今天没在宫里乱来?”
珍珍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哪有乱来啊?我就是说了她两句,但我可没指名道姓,是她自己非要对号入座的。”
包拯叹了口气,接着说:“这个张妼晗啊,自从她大女儿没了之后,人就变得有点不对劲了。不知道她从哪儿听来的闲话,一口咬定是福康公主(徽柔)克死了她女儿,总觉得自己女儿死得冤枉。后来二女儿也没保住,现在就剩个刚出生没多久的三女儿了。”
珍珍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包拯看着她,语气沉重地分析道:“现在这宫里的孩子,一个个都活不长。依我看,不是因为之前那朱砂里的毒还没清干净,就是被人给害了。这宫里,一点也不太平啊!”
珍珍也跟着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是啊,宫里女人多,争斗就多。孩子,有时候就成了她们互相算计的工具。可最不该动的就是孩子啊,孩子是无辜的!”
包拯沉默了片刻,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力感:“唉,可这毕竟是皇家的家事,我们做臣子的,根本没法插手啊。”
包拯又接着说:“现在宫里都传遍了,张妼晗只要一见到徽柔,那脸拉得老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实话,她对宫里其他妃嫔也这样,就连对皇后都没个好脸色。”
珍珍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她也太目中无人了!这宫里的女人,要么家世显赫,要么心机深沉,有好有坏,什么样的没有?她这么把人都得罪光了,简直是自寻死路。”
包拯点点头,转而叮嘱妹妹:“是啊,所以你在进宫时可得注意点,别学她那样。”
珍珍不服气地一仰头:“我才不怕她呢!”
包拯看着她,语气严肃起来:“你是不怕,但你要想清楚,她毕竟是皇帝的妃子。官家这次能为了你罚她,那是给你面子,但他不可能次次都帮你。”
珍珍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哥,你说的对。但这次官家罚她,其实不光是看我的面子。最主要的,是因为赵昕是他唯一的皇子。张妼晗动谁不好,偏偏去惹他唯一的儿子,官家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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