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抢。”知鹤被他绕得脑子发懵,好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强抢?”东华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磁性,“若是我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你,再把太晨宫的一切都给你,这还能叫强抢?”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笑意更深:“况且,你方才瞪了我那么久,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一个交代?
如今我给你了——余生都陪着你,护着你,这交代,不够好?”
知鹤“谁、谁要你交代……”
东华帝君“哦?那你想要什么?”
知鹤“不是想要什么,”“我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就不能正经点好好谈吗?”
东华帝君“你的意思是,这样委屈你了?”
知鹤“最起码,你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东华帝君“没得商量。”“你的答案,到头来只会是拒绝。”
“你……”知鹤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气鼓鼓地瞪着他。
东华却忽然放软了语气,带着点耍赖的意味:“你大人有大量,就体谅体谅,义兄几十万年娶不上媳妇的艰辛,委屈这一回,可好?”
知鹤“你这叫什么话!”
“事实。”他答得坦然。
“你无赖!”
“本君的无赖,只对你一人。”东华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灼热。
知鹤心头一跳,脱口而出:“我要是不嫁呢?”
“东华低头,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那本君就陪你耗,耗到你愿意为止。
反正,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本君的人。
知鹤被他眼底那势在必得的占有欲烫得心头一颤,嘴上却仍硬着:“谁要跟你耗……”
话音未落,东华忽然俯身,温热的唇轻轻覆上她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这吻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带着点惩罚似的辗转厮磨,像是要将她所有的反驳都吞入腹中。
唔……
她跟他讲道理,完全是自讨苦吃。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禽x兽。
情爱这东西,尝过便会上瘾。
东华虽是一时冲动强要了知鹤,却还顾及她初经人事,稍稍控制着。
可到了后来,他便渐渐把持不住,第二日、第三日更是放纵起来,日日缠着知鹤,几乎乐不思蜀。
他倒是神采飞扬,精神十足,知鹤却被折腾得又累又困,难免攒了些小脾气。
东华全当没看见,依旧我行我素,这般闹着,直到第十日两人大婚,才总算是“放过”了她。
大婚那日,太晨宫张灯结彩,红绸漫天。
凤冠霞帔上身,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原本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更显娇俏。
知鹤对着铜镜照了照,心里不由得嘀咕:这腹黑的家伙,眼光倒是还不错……可转念一想,又气鼓鼓地瞪了铜镜一眼,暗骂自己没骨气。
东华一身喜服,缓步走进内殿,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笑意:“还在生闷气?”
知鹤挣了挣,没挣开,便赌气似的不说话。
这些日子被他缠着不放,此刻身上还有些酸软。
她连好好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你说他是有多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