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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化妆间--
及雾昭刚卸下耳环，门就被敲响。
及雾昭“进来。”
推门而入的不是阿翠，而是丁程鑫
——租界华捕探长，制服笔挺，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捏着一本黑色记事簿。
丁程鑫“及小姐。”
他嗓音低沉，目光扫过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
丁程鑫“例行检查。”
她没动，只是从镜子里看着他，唇角微勾：
及雾昭“丁探长，这个月第三次了，您该不会是……对我有想法吧？”
丁程鑫没接话，径直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翻动她的首饰盒。
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丁程鑫“最近走私案频发，仙乐门有人涉案。”
他淡淡道，
丁程鑫“及小姐最好配合。”
她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及雾昭“那丁探长要不要……搜搜我身上？”
他手指一顿，抬眼看向镜子，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撞。
空气凝滞了一瞬。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配角（小丫鬟阿翠） “雾姐！不好了！”
配角（小丫鬟阿翠）“小茉莉在后台晕倒了！”
及雾昭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裙摆扫过丁程鑫的裤脚。
及雾昭“让开。”
她推开他，快步走向门口，却在跨出门槛的瞬间，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
丁程鑫“你手腕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没回头，只是轻笑了一声。
及雾昭“丁探长，管得太宽……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仙乐门后台，灯光昏黄，空气里飘散着脂粉与酒精混杂的气味。
及雾昭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她推开休息室的门，看见小茉莉蜷缩在沙发上，脸色惨白，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及雾昭“怎么回事？”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开小茉莉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触到皮肤时，指尖传来不正常的滚烫。
配角（小丫鬟阿翠）“不、不知道……”
阿翠站在一旁，声音发颤。
配角（小丫鬟阿翠）“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
及雾昭眉头微蹙，手指滑到小茉莉的手腕内侧。
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淤青，针孔的痕迹若隐若现。
她的瞳孔微微一缩。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克制。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丁程鑫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节奏，她已经记住了。
丁程鑫“需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而平静。
及雾昭没回头，只是轻轻拉下小茉莉的袖口，遮住那道淤青。
及雾昭“不劳丁探长费心。”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及雾昭“仙乐门的人，我们自己照顾。”
丁程鑫没动，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她的肩胛骨在旗袍下微微凸起，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蝶。
丁程鑫“她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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