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起身，用温水为她仔细清理。
怀中小猫还在含糊的嘟囔：“累……不要了……”
他垂眼，**************轻叹了口气。
终究不能就这样独占她。
清理完身体，愿愿已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苏昌河静静凝视她恬静的睡颜，手指一遍遍梳理她汗湿的鬓发，最后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他将她安置妥当，起身推门而出。
苏暮雨正背对着他，独自坐在院中石桌前。
听到身后动静，他没有回头，只望着杯中冷透的茶，夜色浸透他的肩线，将背影勾勒得清冷孤寂。
“她睡了？”
“嗯。”苏昌河在门边站定，衣衫松垮，周身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欲与饱腹后的餍足。
苏暮雨回头，看了苏昌河片刻，淡淡道：“昌河，你做得……太过了。”
苏昌河唇角扯开一抹辨不清情绪的弧度。
“这一天迟早会来，我已经等了很久了，而且你的心思和我没什么不同，不是吗？”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眼底深处晦暗的情潮在涌动，“据我所知，小猫发情期没这么容易过去。后面……”
他顿了顿，后面的字像是从喉咙里缓缓碾磨出来：
“交给你了。”
——
睡梦中的愿愿脸色仍旧通红，体内那阵燥热不仅未散去，反而在昏沉中愈演愈烈，发情期的余韵，混合着方才从苏昌河那里吸收的元阳，像暗火在她血脉里缓慢烧灼。
她睁开干涩的眼睛，微微侧身，顿时难受的哼唧起来，好疼，好酸……
“怎么样？还疼吗？”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
愿愿转过头，才发现坐在床边的是苏暮雨。
月光透过窗棂，映着他沉静的脸庞，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苏昌河那般炽烈的占有欲，却带着一种更深邃的专注。
她怔了怔，混沌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暮雨？”愿愿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未散的哭腔。
“嗯。”苏暮雨应得温和，目光却深沉地掠过她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角，还有颈间暧昧的痕迹，“昌河他……有些事，先出去了。”
他话没有说完，但愿愿对视上他的目光，却隐约明白了什么，那眼神深而静，像月下潭水，底下却藏着她看不透的、克制的暗涌。
“愿愿，不能偏心。”
苏暮雨看着她，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
“现在……轮到我了。”
“啊？”“别……”
愿愿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面前一黑，他的吻落了下来，像是在用唇齿丈量她的每一寸存在。
舌尖探入时，愿愿只觉脑海中最后一点清明也被那温热湿润的触感搅散了。
他的吻不带着苏昌河那种近乎噬咬的占有欲，而更像一种深缓的确认，确认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在他怀中微微颤栗的模样。
体内那股燥热被这耐心的亲吻撩拨得愈发汹涌。
愿愿下意识地收紧双腿，却只是将自己更深地陷入他怀中。
苏暮雨的指尖正抚过她腰间细腻的肌肤，他能清晰感觉到那皮肤下异常的热度，方才苏昌河留下的气息还鲜明地缠绕在她身上，混合着她自身甜暖的体香，形成一种无声而直接的邀请。
他微微退开些许，在极近的距离里注视着她迷蒙的眼睛，眼底那片深潭终于起了波澜，克制的情绪在水面下翻涌。
“如果你觉得难受，告诉我，我会慢点。”他的声音低哑下去，气息拂过她湿润的唇，“但不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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