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这么灵,原来不是小猫。”苏昌河揉了揉她的耳朵,轻笑着,“是小狗啊。”
往常这时候愿愿早该生气了,可这次她却一反常态,完全不接他的调侃,不由分说地挤进房门,伸手就去扒拉他的衣服。
“诶…你这大晚上特地来扒我衣服啊……”
苏昌河话还没说完,愿愿已经利落地扯开他的衣襟,肩头果然有一道伤口,因为方才的拉扯,此刻又渗出血来,在结实的肌理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倒抽一口凉气,眼眶瞬间就红了。
“没事的,这点小伤算什么……”苏昌河满不在乎地轻笑,这种基本上都是家常便饭了,不过若是能得到小猫的心疼,似乎也不错。
“诶诶,你别哭啊……”
他话音未落,就见愿愿眼里已蓄满泪花,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要去擦她的眼泪。
愿愿摸了摸伤口边缘,视线往下,胸膛,腰腹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只有淡白的印记,有些才结痂没多久。
“你以后出任务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她声音哽咽,“不要再用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了。”
苏昌河满不在意地勾起嘴角:“我出任务,该小心的是他们才对。”
他抬手捏了捏她微微抖动的猫耳,语气轻松,“别担心,一点点小伤而已,我不会死的。”
“可是你会疼啊。”愿愿摇了摇头,小声道,“不想让你疼……”
苏昌河怔在原地,眼神变得幽暗,藏着疯狂与偏执。
这么多年来,他以无名者的身份从鬼哭渊爬出来,因为送葬师的称号让江湖闻风丧胆,多少人敬畏他,忌惮他,想杀他,所有人都关心他的任务成功与否,活着还是死了,却从来没有人在乎他受伤了会不会疼。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火的刀,狠狠扎进他心底。
他猛地把愿愿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吻了上去,这个吻来得极其凶烈,带着他骨子里的猖狂以及压抑不住的情感,如同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愿愿被抵在身后的门板上,后颈被苏昌河滚烫的手掌紧紧扣住,整个人被困在他与门板之间,无路可逃。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唇齿间的攻势让她头晕目眩,她渐渐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抬手拍打他的后背。
苏昌河终于稍稍退开,却仍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暗沉的眼眸里翻涌着未褪的情潮,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目光流连其中。
愿愿委屈地瞪着他,可那眼神既像控诉又像撒娇。
“别这样看着我。”苏昌河嗓音低沉,指节蹭过她湿润的眼尾,“会让我想继续欺负你。”
愿愿正要反驳,她忽然感到尾椎骨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不受控制地从裙底探了出来,顺着他的腿侧轻轻缠绕而上。
苏昌河身形微顿,低头望去。
只见那条灵动的猫尾正蹭着他的小腿,他眼底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
“这是什么?”他松开些许怀抱,伸手戳了戳那截不安分的尾巴。
愿愿“啊”了一声,羞得又要哭出来了。
“你、你别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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