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光透过落地窗的纱帘,在料理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丁程鑫修长的手指捏着银质小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他专注地将草莓切成薄片,果肉饱满的丹东草莓渗出晶莹的汁水,在白色瓷盘上晕开淡淡的粉红。
丁程鑫"180度,25分钟..."
他轻声念着,将模具送入预热好的烤箱。
黄油与马达加斯加香草荚混合的甜香渐渐充盈整个厨房,连窗台上那盆薄荷的叶片都似乎被香气熏得舒展开来。
距离马嘉祺的午餐时间还有两小时左右,足够他做好这个草莓奶油蛋糕给他送过去。
自从马嘉祺重返公司,丁程鑫为了显得自己负责,钱没白拿,会把每天拍视频的时候做的蛋糕,给他送过去尝。
没过多久,烤箱发出清脆的提示音,丁程鑫戴上隔热手套。
金黄的蛋糕胚在烤盘中微微颤动,表面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伸出食指轻轻按压,蛋糕立即回弹,留下一个转瞬即逝的凹痕。
丁程鑫"完美。"
他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
料理台上,装饰材料整齐排列得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当他伸手去拿裱花袋时,指尖突然顿在半空——昨天用完的奶油忘记补货了,所以转而取出自制的草莓果酱。
丁程鑫用抹刀将果酱均匀涂抹在蛋糕表面,鲜红的草莓片被他精心排成螺旋状,最后撒上一层糖霜,在阳光下如同落雪般晶莹。
等丁程鑫做好之后,在吧厨房里每件器具都归回了原位,把厨房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这不是马嘉祺的要求,而是丁程鑫自己的仪式感。
"丁先生,车已备好。"
管家站在门口,目光扫过料理台,
"需要帮忙打包吗?"
丁程鑫"不用,谢谢。"
丁程鑫小心地将蛋糕装入保温盒,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这个特制的盒子能保持6小时恒温,内层的硅胶垫可以防止蛋糕移位 就像他给马嘉祺准备的一切,总是恰到好处的妥帖。
窗外,黑色迈巴赫的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透过厨房的磨砂玻璃,能看到司机正在调整后视镜角度,后车门已经打开,就等他出发。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气。
丁程鑫将蛋糕盒平稳地放在膝上,透过车窗看着城市掠影。
医生说马嘉祺的腿伤恢复超出预期,再有两周就能尝试短距离行走。
这本该是个好消息,可他心里却像被什么堵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丁程鑫"今天复健安排在几点?"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保温盒的纹路。
"四点整,马总特意强调要准时。"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需要先去花店吗?您上周订的洋桔梗今天到货了。"
丁程鑫摇头,耳尖微微发热。
那些被插在办公室花瓶里的花,不过是随手为之,却不想连司机都记在了心上。
他到了公司,乘坐电梯来到了马嘉祺办公室的楼层,总裁楼层的冷气扑面而来。
丁程鑫刚迈出一步,茶水间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他转头,看见一个穿着米色针织裙的年轻女子正慌乱地擦拭泼洒的茶水——顾软软!
原著的女主角,此刻她袖口下露出的淤青像一道刺目的伤痕。
"请问..."她抬起泪眼,"您认识马总吗?我有急事..."
丁程鑫的呼吸一滞。
按照剧情,此刻的她应该被霍渊囚禁在郊区别墅才对。
马嘉祺"李秘书。"
低沉的嗓音在身后炸开,丁程鑫的后背瞬间绷直。
轮椅碾过厚地毯的细微声响越来越近,马嘉祺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西装裤管下露出金属支架的冷光。
马嘉祺"谁放她进来的?"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
"顾小姐是趁刚刚霍氏的人制造混乱时..."
秘书的解释被轮椅的转向打断。马嘉祺的目光扫过丁程鑫手中的保温盒,最终落在顾软软身上。
马嘉祺"顾小姐。"
他手指轻敲扶手,金属与皮革碰撞出危险的节奏,
马嘉祺"私闯的后果,霍渊没教过你?"
顾软软突然扑上前:
"嘉祺!霍渊找到了三年前的账本,他知道车祸那天..."
马嘉祺"带走。"
马嘉祺的声音更冷了。
安保人员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
丁程鑫站在原地,手中的蛋糕盒突然重若千钧。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顾软软画中的不对,原著明明说车祸是霍渊策划的,为什么顾软软会说"他知道"?
丁程鑫不知怎么的就跟着马嘉祺进了他的办公室。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所有杂音。
丁程鑫将蛋糕盒放在茶几上,听见轮椅碾过实木地板的细微声响。
马嘉祺"今天带的是什么?"
马嘉祺低沉的嗓音传来。
丁程鑫"草莓蛋糕,甜度调试过了,你应该会喜欢。"
丁程鑫心里虽然感到疑惑和对剧情变得不可控感到有些恐惧,但表面上看上去无事发生。
阳光透过玻璃,在马嘉祺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加湿器喷出的白雾在两人之间缓缓流动,像一道无形的屏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