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啊？"
朴灿烈愣住了
朴灿烈"哦，刚出来的，3.8，已经稳定了..."
他猛地反应过来
朴灿烈"不是，现在重点是你的停职问题！院长说..."
边伯贤"帮我谢谢院长。"
边伯贤系好扣子
边伯贤"他知道怎么处理对医院最好。"
走廊灯光忽明忽暗。朴灿烈小跑着跟上边伯贤的步伐
朴灿烈"你就不怕那些记者乱写？今早《医学周刊》还约你专访..."
边伯贤突然停下脚步。观察室的门半开着，能看见顾婉之正艰难地伸手够床头柜上的水杯——留置针限制了她的动作。
下一秒，朴灿烈被推到一边。边伯贤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病房，轻轻托住顾婉之的后颈帮她起身
边伯贤"叫护士不就好了？"
顾婉之"看你不在..."
顾婉之就着他的手抿了口水，突然皱眉
顾婉之"朴医生怎么了？"
门口，朴灿烈正用口型夸张地比划着"停职"二字。边伯贤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刻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
边伯贤"没什么。"
边伯贤将水杯放回原位
边伯贤"医院给我放了个短假。"
顾婉之的指尖突然抚上他眉心——那里有道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细纹。
顾婉之"因为今天警局的事？"
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边伯贤握住她的手，发现留置针周围的皮肤又青了一块。
边伯贤"因为我没控制好力道。"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蔽片刻。顾婉之突然掀开被子。
顾婉之"我们回家吧。"
"不行，还要观察..."
顾婉之"边医生。"
她难得用这个称呼，手指轻轻点在他胸口名牌上
顾婉之"你现在是停职状态，而我是清醒的成年人。"
顾婉之"再说...家里的床比病床舒服多了。"
朴灿烈在门口发出做作的干呕声。边伯贤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却仍坚持。
边伯贤"至少等明早的复查结果。"
顾婉之"那陪我躺会儿。"
顾婉之往旁边挪了挪，窄小的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顾婉之"医嘱：医生也需要休息。"
最终边伯贤和衣躺下，小心翼翼地将她圈在怀里，避开所有管线。顾婉之的发丝蹭着他下巴，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洗发水香气。
顾婉之"伯贤。"
昏暗中她突然开口
顾婉之"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那里有处旧伤每逢阴雨就疼
边伯贤"急诊，凌晨三点，你胃疼得蜷成虾米。"
顾婉之"你当时给我静脉注射，手法好得一点都不疼。"
她轻轻地笑了
顾婉之"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你刚做完八小时手术。"
监护仪的蓝光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边伯贤突然收紧手臂。
边伯贤"停职期间...我可以每天给你测血糖。"
朴灿烈不知何时摸走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
月光重新穿透云层，将相拥的身影投在病房墙上，像一幅古老的剪影画。角落里，边伯贤的白大褂静静挂着，胸前的名牌在黑暗中依然微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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