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CP:严浩翔×宋亚轩
——副CP:张真源×贺峻霖
——关键词:破镜重圆、年下、舞台、台风夜、玫瑰
【人物设定】
严浩翔:27 岁,舞台总监,外冷内炸,控制欲极强,三年前因一次公演事故自责,主动斩断与宋亚轩的所有联系。
宋亚轩:24 岁,顶流主舞,表面甜系,实则疯批,把“严浩翔”三个字写进每段编舞,跳一次,疼一次。
张真源:26 岁,乐队吉他手,贺峻霖的“前”青梅竹马,嘴硬心软。
贺峻霖:25 岁,视觉艺术家,冷淡系美人,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张真源从黑名单拖出来,又秒删。
正文:
1
凌晨两点,海城体育馆。
台风“红玫瑰”登陆前夜,狂风把顶棚吹得猎猎作响,像一万只白鸽同时撞向铁网。
严浩翔攥着对讲机,指节发白。三天后,宋亚轩要在这里开个人首秀——“ROSE VORTEX”。
他本不该接这个单,可甲方只给一句:“除了严总监,宋老师谁也不认。”
认?
严浩翔苦笑,当年是他亲手把宋亚轩推开的,一句“我对你只是工作关系”把人逼到连夜退团,远赴首尔。
如今那人披着满身荣光杀回来,第一句就是:“严老师,这次别再扔下我第二次,我受得住,舞台受不住。”
2
排练厅灯火通惨白。
宋亚轩赤脚踩地,脚踝系一根细红绳,绳上坠一枚银色戒指——严浩翔当年落在宿舍的“遗物”。
他把戒指当脚链,每一次起跳,戒指就甩出一道冷光,像小型流星。
严浩翔站在镜墙后,看得清清楚楚。
音乐骤停,宋亚轩回头,笑得比三年前还甜:“严老师,踩点错了 0.3 秒,罚我么?”
严浩翔没说话,只把保温杯递过去,里面兑了蜂蜜柚子——宋亚轩一跳四小时就低血糖。
宋亚轩接过,指尖故意擦过严浩翔的虎口,轻声道:“原来你还记得。”
严浩翔喉结滚动,半晌只挤出一句:“我是总监,对每位艺人都负责。”
“负责?”宋亚轩踮脚,贴着他耳廓吹气,“那今晚负责到我家,台风夜,路远,回不了。”
3
同一座城,另一端。
老洋房改成的视觉工作室,灯只亮一盏。
张真源倚在门口,吉他盒横在脚边,像拦路刀。
贺峻霖背对他,正往投影里调色素,一屏幕的玫瑰色飓风。
“台风预警,你还不走?”张真源先开口。
“走?”贺峻霖声音凉薄,“三年前你不也没留我?”
张真源被噎得喉头发苦。
当年贺峻霖要去巴黎,他在机场安检口前才追到,却只挤出一句:“一路顺利。”
贺峻霖笑笑,把登机牌撕成两半,一半塞进张真源口袋:“张真源,你就嘴硬到死吧。”
此刻,旧账重提,张真源终于把那句迟到三年的话说完整:“贺峻霖,我留你,这次不嘴硬。”
贺峻霖转身,眼尾被屏幕映得发红,像染了玫瑰汁。
“留我?”他抬手,啪一声关掉总闸,房间陷入漆黑,只剩台风倒灌的窗缝在尖啸。
“行,那今晚你归我,电断了,谁也别想跑。”
4
回到体育馆。
严浩翔终究没扛住宋亚轩那句“回不了”,把人送回了公寓。
门一关,台风正式登陆,玻璃被雨砸得鼓面似的。
宋亚轩赤脚去开窗,风卷着雨扑进来,他回头冲严浩翔喊:“严老师,玫瑰台风来了,敢不敢接?”
严浩翔一步上前,把人抵在窗沿,吻落在带着雨味的唇角。
戒指脚链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像倒计时。
“宋亚轩,我后悔了三年。”
“我知道。”
“这次不逃了。”
“逃也逃不掉,”宋亚轩笑,眼尾却红,“我把名字写进你每一次呼吸,你逃一次,我跳一次,舞台替我索命。”
严浩翔把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跳上。
窗外,玫瑰色闪电劈开夜空,照亮床头那枚被雨水打湿的戒指。
严浩翔低头,把戒指从红绳上解下,套进宋亚轩无名指——
“戒指归位,人也归我。”
5
视觉工作室。
黑暗里,张真源被贺峻霖按在落地窗前,雨把玻璃砸成磨砂。
“张真源,”贺峻霖声音低得发颤,“三年前我想要的答案,现在给还不晚。”
张真源握住他后颈,额头相抵:“不晚,我带了吉他,带了身份证,还有——”
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登机牌残片,正是当年贺峻霖塞给他的半张。
“我把它塑封了,当拨片,弹了三年,每一下都在想你。”
贺峻霖愣住,下一秒笑出声,眼泪却砸在张真源手背上。
“神经病。”
“嗯,只对你发病。”
窗外,一阵妖风卷起广告牌,发出巨大撕裂声,像给这场告别式暗恋按下伴奏。
贺峻霖勾住他脖子,吻上去,唇齿间有雨水的铁锈味,也有玫瑰的甜。
“张真源,别再让我等下一个台风。”
6
三日后,台风过境,海城放晴。
体育馆内,座无虚席。
宋亚轩吊着威压,从穹顶玫瑰状漩涡中心缓缓降下,脚尖点地,脚踝空荡——戒指已被严浩翔正式戴回他手上。
最后一幕,舞台大屏切出实时特写:宋亚轩俯身,吻向无名指上的银环。
观众尖叫,以为是舞台效果。
只有严浩翔在控制台,红了眼眶。
与此同时,侧幕条旁,张真源抱着吉他,贺峻霖扛着相机,两人对视一眼。
张真源拨弦,前奏响起,是贺峻霖当年出国前未写完的曲子。
贺峻霖举起相机,镜头里,张真源背对万人,只对他一人唱:
“玫瑰台风过境,我找回丢失的你。”
7
演出结束,后台乱成战场。
宋亚轩一路狂奔,撞进严浩翔怀里,汗水与玫瑰金片黏了满身。
“严老师,我跳完了,没出错。”
“嗯,很棒。”
“那现在,轮到你跳了。”
“跳什么?”
“跳进我余生。”
严浩翔笑,俯身吻他,身后,工作人员识相地熄灯。
黑暗里,宋亚轩听见严浩翔说:“余生太长,我挑今晚开始。”
另一端走廊,张真源牵着贺峻霖,绕开人群,从安全通道溜到天台。
天边,新一轮朝霞烧得正旺,像台风没带走的玫瑰。
张真源把吉他递给他:“歌写完了,缺个结尾。”
贺峻霖接过,指尖拨弦,轻声唱:
“如果爱是风暴,那我们就——
在玫瑰眼里,在台风中心,
永不靠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