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真心

刘耀文给宋亚轩涂完药后，情绪就一直低沉着，宋亚轩以为他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心里有点不平衡。直到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时，他才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刘耀文眼眶泛红。

宋亚轩"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也可以不用帮我涂药的，我自己能行。"

他最怕的就是给别人添麻烦，尤其是让对方难受。可是这人明明是心甘情愿帮他的，却偏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刘耀文"我哪儿觉得麻烦了？你自己涂药能行吗？看得清楚吗？"

刘耀文声音压得很轻，却带着几分压抑的不耐烦，那双红着眼睛直视着宋亚轩。

宋亚轩"你眼睛都红了，语气还这么凶，你就是不愿意。"

刘耀文"我没有。"

刘耀文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眼神认真得像要把人心看穿。

宋亚轩"你有。"

固执的人就是这样，要反复确认你是否真的真心对他好。哪怕一丝一毫的疏离，他都能立刻察觉，并先把对方推得远远的。

刘耀文"宋亚轩，我只是……看到你以前的伤了……觉得……"

之前上药的时候，刘耀文有些害羞，没看得太仔细，注意力都在那些伤口上。可今天无意间瞥见那些早已愈合的疤痕，爬满了宋亚轩的背，有的浅淡，有的却格外刺目，大大小小交错分布。他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宋亚轩"觉得我很可怜吗？"

宋亚轩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宋亚轩"同情我吗？我不需要。"

刘耀文"宋亚轩，我不是在可怜你。"

刘耀文"我只是觉得……你应该被好好爱着。"

这句话像是一道光，宋亚轩猛地抬起头，眼中的失落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掩的亮色。他静静看着刘耀文，似乎想要拆穿他的谎言。可刘耀文毫不回避，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那份坦然和笃定让人无法置疑。片刻后，宋亚轩移开了视线，眼眶湿润了。他慌忙抬手擦掉泪水，低头扒拉了几口饭。

宋亚轩"我吃饱了，去睡觉了。"

说完，宋亚轩放下筷子，像只受惊的小兔般匆匆逃离。

刘耀文"我是真心的，宋亚轩。"

宋亚轩没有停顿，进门后随手关上门，随即听见桌上手机震动的声音。他迅速调整情绪，一把抓起电话接通。还好只是语音通话。

宋亚轩"妈。"

宋母"这么晚才接？刚才干嘛去了？"

宋亚轩"刚洗完澡，正准备睡觉呢。"

宋母"我看监控你刚刚进门，不像刚洗完澡的样子啊。"

宋亚轩"妈，我是在外面写会儿作业，房间里太热了。"

宋母"也是，你那边好像确实没空调。"

宋母"要不妈帮你按个空调吧？"

宋亚轩"妈，按在客厅好吗？"

宋母"为什么？"

宋亚轩"我平时学习、吃饭都在客厅，按在客厅划算些。"

刘耀文应该也觉得热吧。

宋母"行，两个地方都给你按。"

宋母"早点睡。"

宋亚轩"嗯，晚安，妈。"

挂断电话后，宋亚轩躲到监控死角处，熟练地操控监控设备，确保宋母每天看到的画面都是重复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