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耀文果然抱着篮球站在了操场中央，校服外套系在腰间，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却一脸得意地冲宋亚轩喊：“来啊！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神射手！”

宋亚轩慢悠悠地走过去，手里还捏着片昨晚捡的银杏叶：“先说好，输了的人要帮赢的人买一周的早餐。”

“没问题！”刘耀文拍着胸脯保证，运球的动作却差点把球拍到自己脚上，引得旁边晨练的同学直笑。

马嘉祺和丁程鑫抱着书路过，靠在栏杆上看热闹。丁程鑫戳了戳马嘉祺的胳膊：“你说谁会赢？”

“不好说，”马嘉祺看着场上，“刘耀文投篮看运气，亚轩手感时好时坏——不过估计最后会打起来。”

话音刚落，就见刘耀文投偏的球砸中了宋亚轩的后背，宋亚轩转身把银杏叶往他头上一插：“刘耀文！你故意的吧！”

“意外意外！”刘耀文笑着躲开，却趁宋亚轩弯腰捡球时，偷偷在他背后贴了张画着鬼脸的便利贴——是昨晚贺峻霖给他的“暗器”。

贺峻霖和严浩翔也跑来看热闹，贺峻霖手腕上的铃铛叮铃响，指着宋亚轩的后背笑：“亚轩，你背后有东西！”

宋亚轩反手一摸，扯下便利贴，作势要扔向刘耀文，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两人拉扯着往地上倒，滚作一团，篮球骨碌碌滚到马嘉祺脚边。

马嘉祺弯腰捡起球，指尖转着篮球，对丁程鑫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丁程鑫笑着摇头，冲场上喊：“别闹了！再不去上课要迟到了！”

刘耀文从地上爬起来，拽着宋亚轩的胳膊把他拉起来，两人的校服都沾了草屑，却笑得停不下来。“算你厉害，”刘耀文喘着气，“早餐我包了，不过你得陪我再打十分钟。”

宋亚轩拍了拍他身上的草：“行啊，不过得等放学——我可不想被班主任抓去训话。”

上课铃响时，几人并肩往教学楼跑，刘耀文的篮球抱在怀里，宋亚轩手里的银杏叶不知什么时候被贺峻霖抢去，插在了他自己的书包拉链上。严浩翔走在最后，替贺峻霖拎着沉甸甸的画板，铃铛在风里轻轻响。

马嘉祺和丁程鑫走在中间，脚步不急不慢。丁程鑫忽然说：“等放寒假，咱们去滑雪吧？我爸说北方的滑雪场可好玩了。”

马嘉祺点头：“好啊，不过得让刘耀文先练练平衡，别到时候摔成雪球。”

前面的刘耀文像是听见了，回头喊：“马哥你别咒我！我平衡好得很！”话音刚落，就被台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引得众人笑成一团。

阳光穿过教学楼前的银杏树梢，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少年们的笑声撞在走廊的玻璃窗上，又弹回来，落在每个人的肩头。

放寒假的前一天，教室里弥漫着松快的气息。贺峻霖把书桌里的书一股脑塞进书包，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严浩翔伸手帮他理了理里面的卷子，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说了别把漫画书塞最底下，会卡住的。”

“知道啦翔哥。”贺峻霖嘿嘿笑，从书包侧袋摸出颗糖递过去，“给你，草莓味的。”

刘耀文正对着寒假计划表发愁，宋亚轩凑过去看，发现他把“滑雪”两个字圈得特别大，旁边还画了个摔屁股墩的小人。“你这是预言家啊？”宋亚轩戳了戳那个小人，“还没去就知道自己要摔跤。”

“才不会！”刘耀文把计划表往抽屉里塞，“我昨天看了滑雪教学视频，保证比你滑得好。”

“哦？那赌一把？”宋亚轩挑眉，“谁摔得多，谁负责拎所有人的行李。”

“赌就赌！”

马嘉祺和丁程鑫抱着一摞寒假作业从办公室回来，刚进门就被刘耀文拽住：“马哥丁哥，你们滑雪厉害吗？到时候可得教教我！”

丁程鑫笑着把作业放在讲台上：“我也就一般，不过马嘉祺去年去滑过一次，据说是被教练扶着才敢下初级道。”

马嘉祺无奈地瞪他：“那是第一次滑，总得适应适应。”

教室里的笑声混着收拾东西的窸窣声，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堆积的书本上。贺峻霖忽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个小盒子：“对了！上次陶艺室烧的小挂件，给你们带过来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几个用陶泥捏的小吊坠——有歪歪扭扭的星星，有圆滚滚的月亮，还有个刻着“一起”的小牌子，正是当初马嘉祺给宋亚轩刻的那块，被贺峻霖偷偷拿去串了红绳。

“我刻的星星！”贺峻霖拿起一个边角有点毛糙的星星吊坠，“给丁哥，丁哥眼睛像星星。”

严浩翔拿起月亮吊坠，往刘耀文脖子上一挂：“这个给你，晚上滑雪别迷路。”

宋亚轩捏着那个刻着“一起”的牌子，转头递给马嘉祺：“马哥，这个给你。”

马嘉祺接过来，指尖抚过那两个字，忽然把红绳往宋亚轩脖子上一套：“还是你戴着吧，你总爱掉队。”

宋亚轩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暖乎乎的陶土贴着皮肤，心里也跟着热起来。

收拾好东西往校门口走时，刘耀文忽然指着天边喊：“看！有鸽子！”一群灰白相间的鸽子从教学楼顶飞过，翅膀在阳光下闪着光。

“听说看到鸽子会有好运。”贺峻霖晃着手腕上的铃铛，“说不定我们滑雪都不会摔跤。”

“借你吉言。”丁程鑫笑着推了他一把，“快走吧，车还在外面等着呢。”

校门口停着辆商务车，是马嘉祺家长帮忙联系的，要先送他们

车开了很久，等抵达北方的滑雪场时，天已经擦黑了。推开酒店房间的窗户，冷冽的风裹着雪粒子扑面而来，远处的雪道亮着暖黄的灯，像一条蜿蜒的光带。

“哇！真的有雪！”贺峻霖把脸贴在玻璃上，呼出的白气瞬间模糊了一片，“比电视里看的还白！”

严浩翔从行李箱里翻出厚围巾，往他脖子上绕了两圈：“别靠那么近，小心感冒。明天再去雪场，今晚先休息。”

刘耀文早就把滑雪服套在了身上，拉链拉到顶，只露出双亮晶晶的眼睛：“我现在就能去！你们看我像不像滑雪健将？”说着原地转了个圈，差点被自己的滑雪靴绊倒。

宋亚轩笑着扶住他：“健将先把鞋带系好，别还没上雪道就摔了。”

马嘉祺和丁程鑫在整理行李，把带的零食和暖宝宝一一分好。“明天上午先去初级道练习，”马嘉祺拿着滑雪场地图，“下午再试试中级道，别逞强。”

“知道啦队长。”丁程鑫抛给他一包巧克力，“补充体力用的，省得你到时候又念叨我们低血糖。”

第二天一早，几人裹得像粽子似的站在雪场入口。贺峻霖第一次踩滑雪板，刚站起来就晃了晃，严浩翔赶紧伸手扶住他：“膝盖弯一点，重心放低。”

刘耀文仗着看过教学视频，信心满满地往雪道上冲，结果没滑两米就“啪”地摔了个结结实实，滑雪板都飞了出去。宋亚轩笑得直不起腰，刚想走过去拉他，自己脚下一滑，也跟着摔了，两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沾了满身雪。

“让你笑我！”刘耀文抹了把脸上的雪，往宋亚轩脖子里塞。

“是你自己笨！”宋亚轩不甘示弱地回敬，雪沫子溅了两人一脸。

马嘉祺和丁程鑫看得无奈，只好先教他们刹车动作。丁程鑫示范时重心没稳住，也摔了一下，马嘉祺赶紧滑过去扶他，结果被丁程鑫拽着一起坐在了雪地里。

“你也有今天。”丁程鑫笑着推他，掌心沾的雪蹭了马嘉祺一脸。

贺峻霖在旁边看得跃跃欲试，在严浩翔的搀扶下慢慢滑动，铃铛在雪地里叮铃作响：“我会了！我会滑了！”话音刚落，就直直撞向前面的防护网，严浩翔眼疾手快拉住他，两人一起撞在网上，弹了回来。

雪地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惊飞了枝头的积雪。刘耀文和宋亚轩终于学会了刹车，正比赛谁滑得快；贺峻霖在严浩翔的保护下，能滑出十米远了；马嘉祺和丁程鑫坐在雪地上，看着他们闹，手里的热可可冒着白气。

“其实摔着也挺好玩的。”丁程鑫抿了口热可可，眼睛弯成月牙。

马嘉祺看他鼻尖冻得通红，伸手替他拂去肩上的雪：“等会儿去高级道，我带你滑。”

“你

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