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澜烛、凌久时、沈南栀来到木匠家时,其他人早已等候在此。木匠见人已到齐,便开始讲述任务。
木匠:“你们要造棺材,那就要上山砍树。”
凌久时我们也没有做过棺材,想问下这个棺材需要几根木头才能完成?
木匠:“三根,一人抱的大树,三根一根都不能少。树身要直,没疤、没裂、没虫眼,没挨过雷,没过火,山阳那面的要,山阴面的不要。
小柯好,不过我想问这个棺材什么时候可以做好,我们要的急。
木匠缓缓低下了头,深深地吸吮了一口手中烟斗里的烟,随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小柯老人家?
木匠:“你们先砍树去,把树砍了,你们还活着,然后再问我。”
阮澜烛叹了口气,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他弯腰从木柴堆中拾起一把斧头。接着,他一步步逼近木匠,斧头的锋刃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最终,他将斧头稳稳地架在了木匠的脖子上。
木匠有些惊慌:“你要干什么?”
阮澜烛(阮白洁)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说着阮澜烛就要把斧头举起砍下去,就在众人都为木匠紧张不已时,木匠终于开口,”三天。”
得到答案众人也不再犹豫,直接收拾东西要上山砍树去。
沈南栀(沈枝)阮澜烛,我讨厌你!
沈南栀手持斧头,一边奋力砍向眼前的树木,一边怒不可遏地怒骂着阮澜烛的名字,每一次都重重的落下,仿佛砍的不是树,而是阮澜烛。
凌久时枝枝,你别砍了,我自己来砍就可以,你去一边休息吧。
阮澜烛跟戏精附体一般,当场就捂着根本没受伤的左手臂,开始了他的表演。
阮澜烛(阮白洁)唉,我这手臂受了伤,实在是力不从心,想帮忙砍树都有心无力啊。
说着,还不忘向凌久时投去一抹看似同情实则戏谑的眼神。
阮澜烛(阮白洁)没想到沈枝妹妹,你明明完好无损,却不想帮凌久时一把,真是让人心疼凌久时,要独自承担这苦力活呢。
沈南栀强忍心中的怒气,转头对阮澜烛说道。
沈南栀(沈枝)我怎么会让凌凌独自干活,我这不是在砍了吗?你还说!
说完又继续砍树,一边砍树一边骂骂咧咧。
沈南栀(沈枝)我砍不死你,你这个戏精,惺惺作态,装模作样。
另一边,熊漆他们已经成功砍倒了一棵树。他指了指几个人,示意他们过来帮忙抬树。凌久时注意到熊漆的手指正指向自己,便想要过去帮忙。
凌久时来了来了。
沈南栀一把拉着凌久时,指着阮澜烛急切地说道。
沈南栀(沈枝)哎哎哎,凌凌,你别去啊。那个阮澜烛他伤口疼得厉害,正需要你背他一下呢。
阮澜烛心中暗想,沈南栀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但他自己也确实不愿凌久时踏入险境,于是,他决定配合沈南栀演戏。
阮澜烛(阮白洁)哎呦呦,好疼啊,凌久时你背我下山吧。
凌久时沉思片刻,意识到阮澜烛是因自己而受伤,心中生出几分歉疚。而且熊漆那边抬树的人也有好几个,不缺他一个。
凌久时行吧,上来吧。
走着走着,凌久时突然感觉背上的重量变轻了,同时察觉到身边的沈南栀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凌久时阮澜烛,枝枝怎么不见了?
没有人回应他,凌久时不死心地再喊了一次阮澜烛的名字,依旧没有回应。
直到一双漆黑、长长的指甲出现在他胸前,凌久时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视线中映入了那个与贞子相似的女鬼身影。猛然间,他积聚起全身力气,狠狠一甩,竟将那女鬼甩了出去。
阮澜烛(阮白洁)凌久时,你怎么把我抛下了,你说你把沈枝抛下就算了,怎么把我也抛下了。
沈南栀顺着凌久时惊恐的目光望去,只见地上趴着一个女鬼,长长的黑发脱垂在地,遮蔽了她的面容。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她的猎物。
沈南栀(沈枝)额……我觉得凌凌好像不是想抛下我们,可能是被迷惑了。
突然,女鬼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朝着一个方向疾奔而去。等阮澜烛、凌久时与沈南栀匆匆赶到现场,只见地上留下了三道触目惊心的拖拽血痕,原先扛木头的那三个人,已然被女鬼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