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莉亚的指尖还残留着莫涅契夫衬衫下的触感——那具身体比她想象中还要令人着迷。
一开始,她只看出她很高。
莫涅契夫裹着那件厚重的军外套,肩膀宽得像是能扛起整片西伯利亚的雪,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堵沉默的墙,黑发黑瞳,皮肤白得像是从未晒过太阳——典型的斯拉夫骨相,锋利又冷峻。
可等她把外套脱了——
操。
罗莎莉亚的呼吸滞了一瞬。
莫涅契夫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得像是一把淬过火的军刀,肌肉的起伏并不夸张,但每一寸都绷着力量感,像是随时能拧断谁的脖子——或者温柔地托起谁的后颈。
而最要命的是那些伤疤。
莫涅契夫的皮肤太白了,白得近乎透明,于是那些战争留给她的痕迹就格外鲜明——一道斜划过小臂的刀伤,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撕开过;手背上几处细碎的灼痕,像是火药炸裂时溅上的星火;还有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弹孔旧疤,边缘微微凹陷,像是有人曾试图在那里剜走一块血肉。
性感得要命。
罗莎莉亚的喉咙发干。
她见过太多精心保养的贵族男人,他们的皮肤像是被丝绸和香水腌入味的羊皮纸,连一道蚊子包都要大惊小怪。可莫涅契夫不一样——她的伤疤是活的,是呼吸的,是带着硝烟和鲜血的记忆,是这具身体曾经撕裂又愈合的证据。
而她居然用这双手,那么轻地给她涂药。
罗莎莉亚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肩膀,那里还残留着莫涅契夫指腹的触感——粗糙的茧,温柔的力道,像是能轻易捏碎她的骨头,却又小心翼翼地怕弄疼她。
太矛盾了。
也太让人上瘾了。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很想再看一次——看莫涅契夫绷紧的肩线,看她低头时后颈凸起的骨节,看她因为忍耐而咬紧的下颌,看那些伤疤在她动作时如何牵动皮肤,像是某种隐秘的纹身。
最好是在床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