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绵有孕五月,在甄远道的见证下诊出,叫了大夫诊脉,腹中的孩儿是个男胎。
何绵绵小腹隆起不小的弧度,染就的“丹蔻”,颜色浅粉娇嫩,拈起手帕轻轻的拭去眼泪,亲昵的依偎在甄远道怀中,“夫君……咱们……咱们……”,一时间何绵绵泪花连连,惹得男子心猿意马。
“老夫恭喜夫人,恭喜老爷!夫人有孕之喜真是可喜可贺啊!”
甄远道娇妻在怀,馨香萦绕鼻尖,此刻心情激荡,顾念着有外人在场也不好有什么小动作,大手一挥示意小厮递上了丰厚的荷包,“这是我们夫妻的一些心意,老大人行医多年医术精湛,还望老大人莫要嫌弃。”
布满皱纹的手暗暗颠了颠荷包,浑浊的小眼睛里,老大夫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这个分量可比平常的诊金多了一倍,手里握着荷包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夫人养的极好,胎气稳固,老爷夫人不必太过忧心,也可在院中多多走动走动。”
老大夫欢天喜地的被小厮送出了院子,何绵绵春色难掩攀着甄远道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依靠在男人的颈肩吹气如兰,耳尖肉眼可见的染上红晕,握住了柔软滑腻的小手。
“以后就多劳烦夫君了,要时时陪着妾身了……”
唇瓣轻启在男子面颊上轻轻啄了啄,惹得甄远道方才因着何绵绵腹中是个男胎而十分激动的心绪,一点一点被女子柔情似水包裹的严严实实。
何绵绵指尖半悬在甄远道衣襟前,终是落下,窸窣声细细碎碎的,分不清是意料还是心跳。
素了这么久,甄远道一个男子哪里受得住,也禁不住何绵绵时不时的引诱撩拨,甄远道留在这里的换洗衣物并不少,此刻也浑不在意,喘着粗气半分也不敢有剧烈的动作,带起一阵看不见的轻栗。
他当真不动了,连呼吸也屏着,却觉鬓边微微一暖——是何绵绵鼻尖无意蹭过,温的,带着让甄远道着迷的馨香,带着那种暗而清的涩意。
这暖意往下滑,双腿之间子孙根有了真实的反应,“夫君这些日子着实辛苦,一边忙着公务看顾着夫人,一边还要陪着妾身,不若选两个合夫君心意的,到书房里伺候……”
帐子上并蒂莲的纹样微微摇曳,成了两团模糊的、荡漾的影,甄远道整个人都酥了。
有极轻的、润泽的声响,不知是哪儿来的,细细的,像幼时在江南听到的蚕食桑叶。
“夫人舍得?”
这味道漫过来,何绵绵微启的唇间,指尖终于落下,触到的已不是衣。
甄远道反手握住,掌心烫得惊人,那烫便顺着血脉一路蜿蜒,直抵她心口最幽微的角落。
“妾身哪里舍得夫君受委屈……嗯……”
有叹息,不知是谁的,碎在纠缠的鼻息里。
云辛萝昏迷不醒的消息,甄远道早早的告知了何绵绵,非常热衷缠着甄远道温存,“大丈夫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妾身攀着夫君膝下儿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