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淡定的样子，激怒了宥夕。
“为什么？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没什么好惊讶的。”向月右手举起，往下一摁。
浪潮打向宥夕。
“复制品就是复制品。再强也没用。”向月收回手。
“时间到了。后会无期。”向月左手拉着向垣，右手向他们摆手告别。
“向月，你会一辈子痛苦的！我诅咒你！一辈子……活在痛苦里！”
声音湮没在浪里。
虚无的空间出现一扇大门。她们踏进去。
现实世界，是这个样子？
“恭喜两位完成玩家任务，奖励发放中……”
“检测到两位收集到十八件信物，现可实现玩家愿望。”
“向垣愿望：？”
“向月愿望：？”
一张显示屏虚空中出现，弹出键盘，让向垣向月输入愿望。
两人被隔离在不同空间输入愿望。
向垣看着屏幕，白禹青的模样浮现在脑海里。
向垣果断写下了白禹青。
系统的声音传来：
“宿主愿望实现中……实现失败，宿主需在现实世界留下其痕迹才可实现愿望。”
向垣愣住。
留下痕迹……
“附加要求，成为其最亲密的人。”
都不在怎么亲密啊？！
向月那边。
向月丝毫不犹豫写下了一千万。
“检测到玩家愿望，实现中……实现成功。”
一张银行卡浮在空中，向月伸出手取下银行卡。
隐私空间消失，向月看着银行卡，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谁不想要钱呢？
向垣则是受伤模样。
还有要求……怎么留下痕迹呢？
痕迹……出现在世界上，被大众记住……
有了！
机甲。
不过，耗费时间。
却是向垣唯一的选择。
向月闭上眼。
时间……很快了。
最后八年。
向垣拍拍向月的肩，向月睁开眼——向垣微笑，眼里的坚定凝成实质，重重敲响向月心里的铃铛。
那个时候的她，是这样意气风发。
做什么都不怕。
向月心领神会。
下一个任务，来了。
…………
“由圆月团队研发的机甲即将出现在大众视野……”
向垣花了八年的时间和向月联手研发了机甲。
机甲……就是白禹青意识的载体。
他们又能聊天了。可是这不是白禹青，她知道。
终于，只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核心研究人就能完成系统的要求了。
向垣连续工作几个月了。
每天也没睡多久。
向垣让向月帮忙做一下PPT，新闻发布会让另一个同事去开。
向月看着电脑，眸中的纠结没让向远看到。
……
核心研究人：向月。
总制作人：向垣。
……
新闻发布会顺利召开，向垣饱饱地睡了一觉。
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宿主的要求没能实现，愿望实现失败，请宿主换一个愿望实现。”
冰冷的机械声在向垣脑海里炸开。
向垣惊醒，不可置信看向系统。
“怎么可能，我就是核心研究者啊？”向垣着急。
“宿主，您不是。”
向垣的心沉到谷底。
谁？是谁？团队里的人都不会这样啊……
向垣沉默不语。
良久，沙哑的声音略有颤抖。
“谁改的？”
“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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