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修长的手指从袖中拿出那枚令牌,轻轻放在案几,令牌依旧泛着幽冷的光泽。
他抬眸看向花长老,声音低沉:
宫尚角长老,这是当年那枚令牌,被我从尉迟家带了回来,您再仔细看看这枚令牌,可有异常?
花长老拿起那枚令牌,在阳光下反复端详。
他从怀中取出自己的令牌,两相对比,眉头越皱越紧:
花长老这令牌……纹路、重量、材质,都分毫不差。
他摇了摇头。
花长老实在看不出有何异常。
花长老这令牌,毫无疑问,就是宫门的。
宫远徵忍不住插话:
宫远徵长老,宫门可会有多余的令牌流出?
花长老正要回答,突然听到宫尚角说:
宫尚角当年尉迟家在找到这枚令牌之前,是无锋的点竹亲口告诉他们,是宫门派出的杀手。
花长老什么?!
花长老猛地开口,茶盏被打翻,茶水泼洒在衣袖上却浑然不觉。
花长老尚角,你确定是点竹亲口所说?
宫尚角眸光一沉:
宫尚角千真万确。
宫尚角是尉迟家的人亲口告诉尚角的。
花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颤抖着开口:
花长老快……
花长老快去请雪、月两位长老来正厅议事。
宫尚角和宫远徵都感觉到事情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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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内。
雪长老和月长老匆匆赶来,脸上还带着疑惑。
月长老何事如此着急?
雪长老拍了拍衣袖。
雪长老尚角,远徵,你们怎么在这儿?
花长老深吸一口气,将令牌和点竹之事娓娓道来。
当提到点竹时,两位长老的脸色同时大变。
月长老竟然又是她……
月长老喃喃自语,手指捻着胡须。
宫远徵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宫尚角长老们似乎知道些什么?
三位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花长老长叹一声:
花长老此事说来话长啊……
雪长老走到窗前,望着后山:
花长老你们两个都知道,清风派掌门点竹,便是无锋首领。
花长老但……你们可知,宫门后山原本有风、花、雪、月四宫?
宫尚角瞳孔微缩:
宫尚角风宫?
宫尚角自从我们出生,风宫就不存在。
月长老不错。
月长老接过话头;
月长老很多年前,风宫宫主突然叛变,妄图夺取无量流火。
月长老宫门其余几宫守住了无量流火。
月长老那一战……
他的声音变得沉重:
月长老也伤了很多宫门之人……
花长老从格子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册子,小心翼翼地展开:
这是当年的记录。
花长老风宫宫主重伤逃走后,我们派人追查多年都杳无音讯。
宫尚角接过册子,指尖抚过那些褪色的字迹,突然,他的目光停在某处:
宫尚角清风派……
宫尚角就是在那之后出现的?
雪长老正是。
雪长老冷笑一声:
雪长老更巧的是,我们派人去监视清风派,却发现清风派的武学路数,与风宫如出一辙。
宫远徵猛地抬头:
宫远徵所以点竹就是……
花长老叛逃后改名换姓的风宫宫主。
花长老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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