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马嘉祺的情绪明显平稳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容易失控。
他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情绪崩溃。
相反，他开始主动和丁程鑫交流，试着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
每当他的情绪有些波动时，丁程鑫总是耐心地倾听，轻声细语地安抚他，用温柔的方式帮他理清思绪。
两人之间的沟通变得更加顺畅，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桥梁在他们之间架起，彼此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随着时间推移，公司的事务也逐渐步入正轨。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和努力，他们终于将手头的工作合理分配给了团队，肩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于是，两人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下。
在休息期间，丁程鑫提议带马嘉祺去医院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他知道马嘉祺的身体状况一直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尤其是腺体的健康问题。
马嘉祺虽然有些犹豫，但在丁程鑫的坚持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弥散，丁程鑫将最后一份检查报告单折好放进牛皮纸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后颈贴着的阻隔贴。
马嘉祺站在诊疗室门口，白炽灯将他清瘦的轮廓镀上一层冷光，垂在身侧的右手正反复揉捏着卫衣抽绳的金属头。
医生"都进来吧。"
医生推开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午后阳光穿过百叶窗斜斜切在检查床上。
丁程鑫注意到马嘉祺喉结滑动了两下，转身时发梢蹭过自己肩头，带起一阵雪松混着焦糖的浅淡气息。
医生"马先生的信息素波动值已经连续三个月维持在安全阈值内。"
医生将投影仪调到腺体CT图，淡蓝色的光影里，马嘉祺的腺体像一枚沉睡的月亮，
医生"不过..."
他忽然调转话头，金属镊子轻轻敲在丁程鑫的检查报告上，
医生"丁先生的腺体出现了二次分化迹象。"
诊室忽然陷入寂静。
丁程鑫感觉后颈微微发烫，方才护士采血时残留的刺痛感突然鲜明起来。
他下意识偏头去看马嘉祺，对方正专注地盯着CT影像里那团模糊的阴影，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翳，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吞咽声。
医生"Enigma的标记液对Beta腺体的刺激远超预期。"
医生推了下金丝眼镜，窗外的梧桐叶影在他白大褂上摇晃，
医生"建议你们尝试体内成结，持续性的信息素灌注会加速腺体发育。"
丁程鑫刚要开口，忽然被攥住手腕。
马嘉祺的掌心潮湿滚烫，无名指关节硌得他腕骨发疼。
这个素来沉稳的青年此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发紧：
马嘉祺"二次分化...会不会有排异反应？"
——
夕阳把厨房照成蜂蜜色时，砂锅里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马嘉祺系着丁程鑫从景德镇带回来的青花瓷围裙，手腕悬在蒸锅上方试温度。
水雾氤氲间，他听见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
丁程鑫"好香。"
丁程鑫赤着脚踩上地暖，发梢还沾着医院走廊的凉意。
他凑到料理台前，鼻尖几乎要碰到马嘉祺颈后的抑制贴，
丁程鑫"莲藕排骨汤？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马嘉祺没回头，耳尖却慢慢爬上绯色。
他专注地将焯过水的芦笋摆成放射状，青瓷盘沿凝着细密水珠：
马嘉祺"你上周说想吃..."
话没说完，后颈忽然覆上温热触感，丁程鑫的指尖正沿着抑制贴边缘轻轻画圈。
马嘉祺"别闹。"
砂锅盖咣当落下，马嘉祺转身时带翻了盐罐。
细白的晶体撒在黑色大理石台面，像突然降了场雪。
他抓住丁程鑫作乱的手，却在对方带笑的注视里败下阵来，低头用鼻尖蹭了蹭爱人泛红的指节。
晚餐最后一道是酒酿圆子。
糯米团子沉在琥珀色的糖水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丁程鑫镜片后的眉眼。马嘉祺看着他舀起第七勺甜汤，终于忍不住按住瓷勺：
马嘉祺"医生说你要控制血糖。"
丁程鑫"马医生管得真宽。"
丁程鑫轻笑，却还是乖乖放下勺子。
暖黄吊灯在他睫毛下投出扇形阴影，碗沿残留的糖水正缓缓凝结成琥珀色的月牙。
夜风撩动纱帘时，丁程鑫正蜷在沙发上看项目书。
马嘉祺从身后环住他，下巴抵在柔软的发旋上，沐浴露的佛手柑气息缠绕着彼此。
马嘉祺"今天医生说的..."
他声音闷在丁程鑫肩窝，
马嘉祺"我查过资料，Beta生殖腔没有完全发育，成结时的胀痛会直接作用在..."
丁程鑫"小马。"
丁程鑫突然转身，膝盖上的文件夹滑落在地。
他捧住马嘉祺的脸，拇指抚过对方紧蹙的眉间，
丁程鑫"你记不记得去年台风天，我在公司高烧到39度？"
指尖下滑，停在随着吞咽滚动的喉结，
丁程鑫"当时某个小朋友连夜飙车闯了三个红灯。"
马嘉祺的睫毛颤动如垂死的蝶。
他忽然发力将人按进怀里，***************
马嘉祺"那次不一样..."
丁程鑫"有什么不一样？"
丁程鑫仰头咬住他耳垂，呼吸染红了一片肌肤，
丁程鑫"你易感期咬着我不放的时候，怎么不说慢慢来？"
感觉到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笑着去摸爱人后颈发烫的腺体，
丁程鑫"我的Enigma先生不是最擅长忍耐吗？"
窗外忽然下起雨，雨滴敲打空调外机的声音像某种急促的鼓点。
马嘉祺把脸埋进丁程鑫颈窝，声音闷得发颤：
马嘉祺"可是会疼..."
丁程鑫"没关系的，我愿意。"
丁程鑫屈膝顶了顶他大腿，凑近他的唇。
突然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失重感袭来时他下意识环住马嘉祺脖颈，却在撞进对方潮湿幽深的眼眸时失了声。
暗流在寂静中汹涌，直到床头灯"啪"地熄灭，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
马嘉祺"我会很小心的。"
暗夜里，Enigma的承诺轻得像一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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