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无尽的索取让谕朝再也承受不住。
她寻了所寺庙,希望能驱除身上的晦气。
晨光熹微,寺庙隐于山林,缕缕炊烟自古刹升起,与云雾交融,禅意悠悠绕梁间。
寺庙里香客众多。有的求金榜题名、有的求姻缘桃花、有的求万事顺遂。
谕朝跪拜佛祖,恳求将那缠着她不放的淫鬼给赶跑,烧香不够,又在那佛像前添了不少香火钱。
寺里高僧向谕朝保证,定能将那邪祟给驱除掉,并领着她去禅房。
经卷盈案,禅意悠悠绕梁间。
安排的禅房位置上好,恰在主庙之后,仅隔一墙,听着僧人诵读经文或是敲击木鱼,谕朝心安不少。
望着满案经卷梵文,谕朝喃喃自语道。
谕朝“这下那淫鬼总不敢再作祟了吧…”
月光洒落,竹影横斜。禅房之内,案上一盏孤灯,照着蒲团与经卷,禅房中静谧得只闻钟磬之声。
烛光摇曳,谕朝端跪案前,手持经卷细细阅读,眉目低垂间尽显虔诚。
孰是太过心安,微闻钟磬声,谕朝竟趴在那案桌上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谕朝好似看见那淫鬼又来缠着她。
不过今夜那淫鬼什么也没做,只是将她抱上榻,索要几吻,便安分的搂着她入眠。
不过,他似乎还咬牙切齿道:“本殿如此心悦阿谕,阿谕竟想让那没用的和尚将我除掉,真让为夫心寒。”
再之后,谕朝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翌日辰时,谕朝才缓缓醒来。
坐在那榻上懵了好久,她不是昨夜在那案桌趴着睡的吗,怎么又来了这榻上。
谕朝“梦游了不成?”
不过谕朝也没多想,毕竟衣着完整,不像前几日醒来一丝不挂的。
深信不疑,定是那淫鬼害怕这经卷梵文,不敢出来作祟。
信以为真,只求将那淫鬼彻底驱除,谕朝又在那佛像前添了不少香火钱。
双手合十,阖眼,诚心祈求。
谕朝“佛祖保佑,只求将那淫鬼彻底驱除。”
白日跟着寺庙里僧人念念经卷,又或者敲敲木鱼,谕朝只觉心旷神怡。
夜里,谕朝早早上榻歇息。
有着高僧、经卷梵文等加持,谕朝似乎心里认定那淫鬼不敢出来作祟,神智很是放松。
未着里衣,只单单穿着小衣,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仿佛在引诱着谁。
月光轻洒,榻上佳人正酣眠。锦被半掩如雪蝤蛴,眉目舒展,唇角含笑,似入美梦深处。
…
晨钟暮鼓,青灯古佛,寺中日子静谧安然。粗茶淡饭却心无波澜,木鱼声声伴经卷流年。
日日在那佛像前诚心祈求,添香火钱,所带银两早已所剩无几。
不过,似乎那邪祟已经被驱除,谕朝已接连好几日没被那淫鬼缠身。
谕朝认为缠着她不放的那只淫鬼定已被驱除,便没再多留。
离开寺庙前,谕朝特求来红绳避邪祟,系在手腕,祈求那淫鬼日后别再纠缠。
指尖轻抚过手腕上的红绳,谕朝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