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洒落在重归平静的重府。前几日里那触目惊心的白绫早已尽数拆除,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宁静。
重府某间厢房里,不时传来暧昧的声响,让人听后只觉面红耳赤。
谕朝“…登徒子。”
白绸蒙着双眸,纤细的手腕被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紧握并扣于身后,屈辱的被压在垫着软枕的窗边。
梵樾“小娘子可得骂小声点,你也不想被别人听到吧。”
谕朝被迫的弓着腰身,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颏,让她扭头接受着他暴风般的吻。
纤细修长的脖颈上下滑动,被迫接受着梵樾过渡过来的津液。
唇齿轻分的瞬间***********
梵樾瞧着美人泛着水光的朱唇,很是满意,粗粝的指腹在其轻轻摩擦着。
梵樾“小娘子果然很美味…”
谕朝“混蛋…”
翻来覆去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这软软绵绵的辱骂,听起来更像是调情。
梵樾“我瞧小娘子很是喜欢,不然怎么身子都软了呢。”
妖力禁锢着谕朝,她无力抵抗。
姿势变换,谕朝平躺在榻上,三千青丝如墨般铺散在榻,腰间垫着软枕,手紧握着锦被。
梵樾单膝跪在榻上,微微向前俯下身,手指轻轻勾勒着美人的唇形。
可美人不愿意,侧偏过头不让这采花贼触摸,但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诱人的很。
看着美人诱人的脖颈,梵樾眼中闪过欲色,指腹不断轻擦此处,惹得美人一阵颤栗。
梵樾“小娘子既不喜如此,那本王换个地方如何?”
不像是询问,而更像是一个提醒,下一秒,谕朝只感觉脖颈一阵刺痛,让她不觉攥紧身下锦被。
梵樾叼起脖颈一块软肉,不断轻咬轻磨,等到放过这可怜的地方时,早已印上红印。
谕朝“混蛋…我夫君一定不会放过你。”
夫君?梵樾丝毫不在意,他早已查过这小娘子的底细。小娘子口中的夫君早已去世七曜有余,现在偌大的重府也不过只剩她和她的夫弟罢了。
梵樾“小娘子哪有什么夫君,难不成是在唤我夫君?”
贝齿轻咬薄唇,谕朝偏过头,不愿再理这不要脸的采花贼。
强取豪夺不是妖王的作风,梵樾最后还是放过了可怜的美人,并动用妖力抹去了谕朝这段记忆。
待美人昏睡过去后,梵樾贴心的为她盖好锦被,深深望了眼,才化作一缕轻烟离开,没留下丝毫踪迹。
翌日。
醒来,谕朝只觉脖颈一阵刺痛,她轻摸此处,竟有些红肿。
轻揉太阳穴,任凭思绪翻涌,脑海里却只是一片模糊的空白,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
结合昨夜没有点熏蚊虫的香,谕朝最后得出一个安慰自己的说法,喃喃自语道。
谕朝“难不成还有蚊虫…?”
扣门声响起,打断了谕朝的思绪,门外传来重昭嘱咐的话语。
重昭“嫂嫂,我先去馒头铺,我煮了粥放在门口,你别忘了喝。”
谕朝抚摸着双眸上蒙着的白绸,柔声应答。
谕朝“好。”
往昔繁盛之府邸,今朝唯剩谕朝和重昭二人,秉持着长嫂如母,谕朝租下家馒头铺供重昭。如今谕朝眼疾,只能由重昭接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