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睫毛颤得像振翅欲飞的蝶,指尖僵成了微凉的玉,垂在身侧时指节都蜷出了浅痕
她偷偷咬了下唇瓣,任他带着生涩的温柔漫上来:从唇瓣的软,到呼吸的热,连耳尖那点胭脂色,都顺着颈侧的软肉,一路烧到了锁骨窝。
少年感觉到了她的拘谨,唇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唇瓣,指腹顺着她掌心的纹路轻轻摩挲,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重半分,就惊碎这屋里裹着甜意的静。
过了片刻,寒小羽慢慢放松下来,原本僵着的唇,竟轻轻回蹭他的……不是碰,是带着点绵软的、试探的碾。
苏砚的呼吸一顿,不再忍耐,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微微收紧,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相缠的刹那,寒小羽没忍住,从喉咙里漏出一声轻哼,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糖,尾音还打着颤。
这声轻哼让苏砚的动作停滞了半秒,随即眼底的情欲更浓,他轻轻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将手覆在她的后背,轻轻揽着她,让两人贴得更近
吻到动情时,寒小羽的呼吸都碎了,鼻尖泛着薄红,攥着他衣料的指尖泛了白,连腰都软得要往下塌。
苏砚察觉后,依依不舍的离开少女的唇瓣,右手稳稳搂着她的腰,怕她站不稳。
寒小羽刚脱开他的吻,脑袋就栽进了他怀里,脸颊贴在他发烫的胸膛上,大口喘气,连带着肩头都在跟着浮动。
苏砚垂眸望着怀里的人儿,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连声音都放得极缓,怕吵到还在平复气息的她:“好些了吗?”
他抬手拂开她颈间的碎发,指腹擦过她颈侧时,寒小羽感觉有些痒,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好半天,她才抬起头,眼底蒙着层湿软的水汽,嘴唇肿得泛着艳色,连眼神都黏糊糊的。
她望着苏砚眼睛,声音细若蚊蚋,轻轻“嗯”了一声
可视线落下去时,偏偏扫过他微肿的唇——方才交叠,辗转的画面忽然涌入脑海,脸颊“腾”地烧起来,忙不迭垂了眼
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衣襟里,连带着声音都闷闷的:“好多了……”
苏砚见状,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温柔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抱着她,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胸膛沉稳的心跳声,伴着她渐渐平缓的呼吸,在安静的屋子里,谱成了最软的旋律。
……
夜色如墨,赐福祭坛被层层叠叠的月光裹着,坛边挂着的狐族图腾灯盏轻轻晃着,暖黄的光映得祭坛上的青石纹路都格外清晰。
狐族长老身着绣满银纹的深色祭服,银发垂至肩头,手中握着一根泛着莹光的尾羽标——那是用族中百年狐尾制成,尾尖还沾着晨露般的微光。
他立于祭坛高处,声音苍老却浑厚,随着尾羽标轻轻挥动,细碎的光屑从标尖飘落,落在下方新成年的少年少女们肩头。
少年们身着劲装,耳尖的狐耳微微立着,眼底满是期待;少女们的裙摆绣着浅粉狐尾纹,抬手时袖间落出细碎银铃,伴着长老的祷词,将“平安顺遂、护族守家”的祈愿,一点点融进月光里。
赐福完毕,族长与族长夫人并肩走上祭坛。
族长手持玉瓶,瓶中月华露泛着淡蓝光泽,是用狐族圣地的晨露与月辉酿了三载的珍品;族长夫人则捧着雕花银盏,将月华露一一斟满,递到每个少年少女手中。
指尖相触时,她轻声叮嘱“此后便是族中栋梁,亦要守住本心”,温柔的语气混着月华露的清冽,让每个孩子都心头一暖。
待所有人饮下月华露,祭坛下早已摆好了长桌,桌上摆满了烤得油香四溢的兽肉、酿得清甜的果酒,还有裹着蜜浆的野果。篝火被点燃,橙红的火苗窜起,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满是笑意。
少年们举杯对饮,笑声爽朗;少女们手牵着手,围着篝火跳起狐族的成年舞,裙摆旋转间,像一朵朵绽放的花。偶尔有调皮的少年吹起骨笛,笛声清亮,伴着篝火的噼啪声、众人的欢笑声,在静谧的夜里久久回荡,满是狐族成年礼独有的热闹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