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羽见苏砚应了,指尖轻轻落上狐尾,顺着绒毛慢慢抚过去,那触感软得像揉了团晒足三旬日光的棉絮,连指腹都裹着暖融融的痒。
她指尖蜷了蜷,捏了捏尾尖那撮最蓬松的绒毛,抬头时眼尾都浸着笑:“阿砚!你的尾巴也太软了吧!比小黑的毛还好摸~”
说着,还故意用指腹蹭了蹭毛梢,像逗弄小兽似的。
苏砚浑身一僵,狐尾下意识颤了颤,尾尖却缠上她白皙的指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哼唧
像被揉到软肉的幼狐,尾尖的绒毛都跟着发颤。
他猛地回神,轻咳一声,耳尖红得快要洇出血,慌忙低头去拨铁网上的沙果,声音含糊得说道:“别、别总揉尾尖……那里敏感。”
寒小羽立刻松了手,只敢用指腹轻轻蹭着狐尾中段的绒毛,见他紧绷的肩膀松了些,才软着嗓子哄:“那不碰尾尖啦,就摸一摸中间好不好?”
说着,指尖顺着绒毛往上挪,没留意刚好擦过尾根与脊背衔接的地方
苏砚手里的竹签“当啷”砸在青石板上,狐尾瞬间绷直,银色的绒毛都微微炸开,像被惊着的小兽。
寒小羽的手还停在半空,看着他尾巴“炸毛”,感到有些意外,下一秒便被苏砚攥住手腕,顺着力道撞进他怀里
鼻尖贴着他温热的衣襟,草木香混着果香裹了她满身,连呼吸都浸着他的气息。
她左手撑着他的胸膛抬头,正要问“怎么了”,目光却撞进苏砚眼底
往日清润的眸子蒙了层细碎的情欲,眼尾染着浅红,呼吸失了平稳,带着点急促的温热,轻轻拂过她的额头。
“别碰那里。”他的声音低哑,圈在她腰后的手臂收的更紧了,让她贴紧自己发烫的胸膛,“尾根比尾尖更敏感。”
藏在衣摆下的狐尾还在轻轻晃荡,软乎乎的绒毛蹭得她右手手腕发痒
寒小羽被这眼神烫得心头一跳,脸颊瞬间烧起来,指尖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襟,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缓,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软
苏砚听到这声回应,紧绷的肩线慢慢松下来,带着热气的呼吸落在她发间,声音裹着缱绻:“乖。”
而藏在衣摆下的狐尾像是有了自己的心思,悄悄缠上了少女的腰肢。
尾尖更是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一下下蹭过她腰侧的衣料,轻得像羽毛落上去,却惹得怀中的人儿猛地轻颤了一下,指尖攥着他衣襟的力道都紧了几分。
苏砚自己都愣了愣,耳尖的红意又深了一层,慌忙想把尾巴收回来,可那尾巴却像是粘在了她腰上似的,非但没退,反而又轻轻蹭了蹭
寒小羽被这软痒的触感勾得呼吸都乱了半拍,抬眼望他时眼尾还泛着浅红,声音里带着点轻软的嗔意:“阿砚……你……别闹。”
苏砚被这声软嗔撞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蜷成了拳,忙抬臂想去拨开作乱的狐尾,不上手还好,一上手尾巴直接顺着衣服缝隙钻了进去
绒毛轻扫过腰窝,一路往上,没了衣服的阻隔,感觉更甚,惹得寒小羽浑身又是一阵轻颤,伸手去抓这调皮的尾巴
“是、是它自己动的……”苏砚的声音发飘,偏头避开她勾人的模样,右手捂着鼻子
少女的脸颊泛着粉雾似的红,眼尾沾了点被痒出来的湿意,连呼吸都裹着轻颤,手中握着那只作乱的尾巴,“调皮”
寒小羽还在教育着尾巴,余光却触到苏砚衣襟上的一点红色。
“阿砚!你怎么流鼻血了?”她松开尾巴,慌忙拿着帕子帮他擦
苏砚看着少女,目光在她腰肢上方停了几秒——鼻血流的更多了,连说话都结巴起来:“没、没事……就是、就是烤果子太热了。”
就在这时,铁网上的沙果忽然发出“滋滋”的轻响,还飘出一缕更浓郁的焦甜香气,打破了这份缱绻的氛围。
“我去洗洗脸!”苏砚丢下这句话,脚步都带了急,没等寒小羽回应,就飞快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