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匡近天性招人喜欢,又擅长哄人,花了些时间,总算把老者哄开心了,老者不再生气,这才开了金口
“在老夫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里住着一位叫做弥荣的十分美丽的小姐,家里还有几名佣人。”
弥荣父母早亡,因为寂寞,他早早便和人结婚了
她的丈夫虽然长相俊美,却人面兽心,最初还演出一副老实沉稳的模样,待独生女纱江出生后就原形毕露了
他冲着七女全家到亲
母女二人经常一身伤
不仅如此,他还变卖了妻子从父母那里继承而来的挂轴和古董,用这些钱去买酒赌博,花钱如流水,弥荣想要阻止他,他竟然将弥荣殴打致昏厥,家里的佣人也都因为害怕他纷纷逃走了
匡近听完怒火中烧:“真是个人渣”
“没错”
“如果当时我在现场的话,一定揍的他满地找牙”
“为了过去的事,生气有什么用?你闭着嘴,听着就行了”
匡近分开的模样好似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老人看着这样的年轻人有些吃惊,又不知为何有些高兴
她对匡近放下了戒心,打开了话匣子
“没事,小子这个人渣已经受到了天罚”
在某个大雨磅礴的翌日,村民发现他淹死在了附近的河里。也许是因为视线模糊不清,脚下的路又湿滑难走,所以直接踩空掉到了河里。没有人为了这个男人的死而感到惋惜
“大家都安下心来,觉得这下你一荣母女二人总算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了,谁曾想?”
前一刻才从丈夫的暴力中解脱,后一刻女儿纱江就因病卧床不起了
村民都觉得弥荣十分可怜,想帮一帮他老者当时和纱江年龄相仿,因此经常被自己的母亲指使去给弥荣母女送慰问品,所以老者曾经来过弥荣加好几次
“弥荣小姐对她的女儿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又是用的毛巾给他的额头降温,又是熬粥喂给他喝,又是帮他擦拭身体,又是收拾纱江的呕吐物,总之一刻也停不下来,也许是为了遮掩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也许是为了让纱江安心屋里长期点燃着熏香
尽管弥荣为了女儿呕心沥血,可纱江的病情,一旦稍有起色,不知为何又会立马恶化
“到了最后纱江甚至无法出声,就这么去世了”
想到当时的场景,老者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守灵当晚弥荣小姐,坐在纱江屋子里的桌子前哭的泣不成声”
“镜子”
“就是梳妆台那个梳妆台是弥荣小姐的母亲传给她的精雕细琢一看便知,绝非凡品,听说是娱荣小姐的母亲从自己的母亲那里继承来的传言是一面特别制定的,可以驱魔的镜子,弥荣小姐,拼死从那个人渣手里保住了这座梳妆台,他说这张梳妆台可以守护自己,然而”
老人的话梗在喉头
代代相传的驱魔梳妆台并没有能够守护好这对多灾多难的母女
匡近似乎有一些顾虑的问道。“纳么纱布江死后弥荣小姐,怎么样了呢?”
老人雪白的眉毛凑在一起,他悲叹一声说道“纱江的葬礼结束之后不久,他的遗体就被从庭院里挖了出来”
也许是被野狗啃食的吧,现场只留下了他的衣物
弥荣小姐因此大受打击,紧接着便消失不见了,之后的事谁也不知道
“之后这座房子就一直是无人居住吗?”
“是啊,一直空着了”
讲述这段往事的老人,也许是对早逝的纱江抱有淡淡的好感,也许是对他的母亲弥荣还有几分憧憬,所以到现在也无法放下当时的事,每天造访此地,就像此处的守墓人一般
“毕竟这座房子十分豪华,就这么放着,没人管,保不准会有什么消息利用这里做坏事”
匡近一脸严肃地表示认同:“确实如此让他们钻了空子可不行”
老人也跟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老夫刚才还看到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吵吵嚷嚷的走向屋子,因此担心就跟了过来
老人瞟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老者是他业余,他反而我脸震惊的问“居然有这种事,那他俩现在在哪里?”
“蠢货,老夫说的就是你俩,”老者一脸无奈的说“算了,不过仔细看你这副蠢样,看上去倒是人畜无害,这么说来另外一个长得一脸坏笑的小鬼去哪了?还在屋子里吗?”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扫向屋子,匡近心里冒出了一个声音,是实弥
他说的人肯定是实弥没有错
果然他们两个人是一起过来的
然后,自己的好友就消失不见了
八成是鬼的一人作祟,这个鬼吧和自己心意的孩子带走,然后藏到了不知名的某处
但是为什么被带走的人是实力娱而不是自己呢?
实弥和消失的孩子们以及队员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吗?
匡近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老者最后说道“总而言之,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老夫都已经告诉你了,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应该穿着鞋闯入别人的回忆之地,带上另外一个小鬼,赶紧回去吧,听懂了没有?”
老者最后叮嘱了一番,然后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匡近目送老者离开,然后抬头看向被茂密绿叶包围着的宅邸听完老者讲的故事,他无端觉得这座房子充满了难言的诡异和悲哀
失去女儿的弥荣去了哪里?
假如
他该不会变成鬼了吧?
失去女儿万分悲痛的弥荣,在陷入绝望的深渊之际,遇上了鬼王五彩,并被五惨赐予了血液,因为无法忘记女儿,所以不断的掠夺其他的孩子
但是他们在哪?
被掳走的孩童和队员以及实李都消失去了,哪里?
就在此时,他心念一转,有了答案
穿过漫长昏暗的走廊实弥来到一间,客房
空气里那股香气愈发浓郁甜腻,房中整齐的摆放着六张床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场景实在过于诡异实弥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名身形瘦小的女性在床铺之间来回穿梭,忙里忙外,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简简单单的束成一把
白到刺眼的床单上躺着四名孩童以及两名杀鬼队队员,然而其中两名孩童和一名队员早已没了气息,苍蝇在眼球上一动不动,蛆虫在腐肉里爬进爬出
尚存ec的孩子们全部都骨瘦如柴,眼球浑浊,泛白无神的盯着屋顶
躺在最右边床铺上的是一名男性队员,他浑身上下裹满了沁着血的绷带,也许是因为剧痛难忍,她的喉咙里滚出惨烈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是青蛙被碾碎时发出的悲鸣一般,紧接着队员激烈的咳嗽起来,最终吐了一地
“哎呀哎呀,又吐出来了,太可怜了”
女人一边说着用手巾轻柔的擦拭干净,对人的呕吐物,紧接着又给他喂清水,无法咽入口中的清水,顺着对人的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淌下去
女人又拿起帕子细致的为队员拭去额上的汗,然后扶着他的背,让他直起身来,以便可以顺畅的呼吸,紧接着女人又捧起一名少女干枯的头发动作,温柔的帮她梳头
女人把少女的头发扎起来,用充满慈爱的语气说道“你看这个发型很可爱呢”
他这番举动,仿佛这群孩子的亲生母亲一般
然而,这名女子并非是人类
“不要担心哦,我会永远守护你们的”
女人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头顶,她温情脉脉语调宛如歌声一般优美,可一双眼睛赤红如血,嘴角尖牙寒光闪闪
“对了,今天来了个新孩子,你们要和他好好相处哦”
他说着,扭头看向石弥女人十分自然的将垂在左脸侧的头发撩起,别在耳后左眼球随着他的动作显露出来,眼睛里下弦一两个文字清新可见
实弥瞪大了双眼
刻着数字的眼球,是无产直属的鬼的证明
这居然是12鬼月
实弥眯起了双眼
12鬼月和小罗罗完全不一样,在拥有强大异能的鬼中,12鬼月体内属于五彩的血液,最为浓厚线下12鬼月当中的一只,就站在实弥面前憎恶与兴奋在实弥的血液里沸腾,他的身体因此而颤栗
实弥架好日轮刀用力一蹬地板冲了出去
为了不把周围的人卷进去,实娱瞄准了鬼修长柔弱的脖颈,将攻击力集中在一,点这一击的威力并没有因为攻击范围的缩小而减少,然而鬼只是扬起他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挥便拂开了石弥的攻击
朱红色的花朵在宛如乌鸦羽毛一般黑亮的发丝间轻轻摇晃
实弥的攻击,宛如微风拂过
“什么?”
“呵呵呵,我可以淘气哦”
下弦之一面带着微笑,注视着一脸震惊的实弥嫣红的嘴角在她如花的面庞上微微勾起,她像是注视着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责备又宠溺的看着实弥
实弥紧紧的盯着她,问道“领导匡近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匡近?哦,那个孩子呀,我不需要他哦,他好像在找你呢,不过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了吧,我想要的孩子只有你哦”
鬼微笑着对实弥说道下一瞬,他的面容突然出现在了实弥眼前距离实弥不过几厘米鬼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实弥细长的手指伸向弥的脸,她轻声感叹道“如此可怜”
在轨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实弥脸颊的瞬间实弥向后跃起,拉开与鬼之间的距离,同时重新架起日轮刀,摆好架势
女人将落空的指尖收回抚,在自己的唇上,灰色的瞳仁占据了她大半的眼睛,鬼轻轻的眯起了眼
“你被双亲虐待过吧,只要我看一眼就全都明白了,是你父亲还是你母亲,还是他们两个都虐待你了?”
“你个混蛋”
听到女人侮辱自己的母亲,实弥怒不可遏,再次挥刀发动攻击
“给老子去死”
“哎呀哎呀,你这个孩子还真是不好好听人讲话呢”
女人轻巧的乐器,避开了实弥的攻击他的笑容,宛若春光
“你这样可不行呀,哪有孩子会将刀刃对准自己的母亲呢?”
令人难以忍受的香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下一瞬,整个房间都变了样
所有的墙壁,包括天花板和地板,都变成了肉做的,散发着黑红色的光实弥讶异的睁大了双眼
就连孩子们和队员身下洁白的床单,也变成了松软粘腻的肉块,像是熟烂的果实一般
“这是什么鬼地方?真令人犯恶心”
“这是在我的腹中哦”鬼带着柔和的微笑,一脸平静的说着,毛骨悚然的话,“这样一来,你也是我的孩子了
“说什么鬼话?”
“那看到这幅场景,你还是不肯相信吗?”鬼说道
下一秒死去,三人的遗体逐渐沉入肉壁,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深埋肉块的血管开始鼓动
鬼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多谢款待”
实弥怒目切齿声音:“混蛋,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当然是吃掉了鸭”鬼微笑地回答着,“他们回归我的肉体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哦
鬼将双手交叠在胸前,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慈祥温和,语调是那么的温柔轻暖,温柔到令人作呕
比起搞清楚线下到底身在何处实弥更想直接砍断鬼的脖颈,否则难以咽下心里的这股恶气
“喂,你这个混蛋,别再假装自己是一个好母亲了”
“假装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我并非在假装好母亲哦,我的女儿被病魔夺去了生命,作为替代,我开始在这座宅子里照顾那些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们,我呢?眼前能看到哪些孩子是不被父母所爱的,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怀抱着那么多的悲伤,所以我自愿成为那群可怜孩子的母亲,给他们母爱”
“少放屁”实迷听完后几乎要吐出来,“就你这样,也配当母亲,这群孩子根本就没有得到救赎
听到实弥的怒吼杀鬼队的一员,轻轻动了一下,他挣扎着抬起上半身,望向十没面色灰白,仿佛早已死去
实弥对这张面孔有印象:“你……”
实弥曾在最终选拔时见到过这个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叫浦贺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少年
浦贺的喉咙似乎是困难了,根本发不出什么像样的声音,他艰难地叫唤道:“不死川救救我”
少年颤巍巍的冲着实弥伸出宛如枯枝一般细瘦的手腕
鬼看着普鹤的举动,表情逐渐冷了下去
她沉默的走向浦鹤抬起右手属于鬼的利爪,直接向着他的咽喉奔去,就在此时实弥抢先一步从鬼的床铺上救下了自己的同妻
浦贺很轻轻到无法想象这是他这种体格会有的实际体重
实弥将普通贺安放在远离鬼的地方,浦贺躺在地上伸手握住实弥的队服,他竟然还有这份力气
“我的恋人还在等我,求你,求你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实弥猛然回想起浦贺曾经提到过自己和双亲,特别是和母亲的关系不好,所以非常渴望能够早日成婚,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
实弥沉默的咬了咬牙关
浦贺衰弱的太严重了,即便现在就接受治疗,获救的可能性也刚刚不过一半而已
“就救我”
实弥简短的回应道“不要担心浦贺,别说话了,”说完,他尝试着从同期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衣角
“你也要抛弃妈妈吗?”鬼如此说道他的语气平缓,却带着一丝丝诡异
鬼用异常冰冷的眼神盯着浦贺
“你和那个孩子一样,狼心狗肺,不知感恩,花费在你身上的时间全部都白费了,真可恨。既然你要背叛我,不如就此从我眼前消失,让你活下去。对我而言,已经毫无价值,我不再需要你了,所以现在给我去死吧”
“啊啊啊”
实弥静静的等着,对她身侧的浦更容顶到了自己的脑袋,颤栗不停
注意到空气的状态不太对实没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换了一身
“不死撑”
同期的少年有一瞬间,似乎是想要依靠实弥泪水从他的眼底多眶而出,然后他又将就放出什么西的小糊涂的摇为摇头,露出一个灯上往如哭泣一般的笑荣
“做不到,我果然还是无法背叛母亲”
嘶哑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中应挤出来的一样,话说完浦贺从队服中掏出一把短刀,干脆利落的割开了自己的脖颈
赤红的血液如同花朵一般在水弥的眼前绽开
血液纷纷扬扬洒落在水弥的脸上身上
浦贺摔在肉铺成的,地板上痛苦的挣扎着,然而痉挛的身体不消极,秒背停止了抽动,只有眼泪还掩着形销骨立的脸颊滚落
“混蛋,你对浦贺做的什么?”
实弥的声音英菲努尔赞称不已
“哎呀哎呀,你在生什么气呀?那个孩子可是想把我当做坏人呢,我只不过是想要和我心爱的孩子们一起在此幸福的生活呀,可是她居然想毁了这份幸福,她居然敢践踏我对她温柔的爱意,所以呢,我只好让她去死了,权当是对我的赎罪吧”
鬼的表情又恢复了,和当初一样的慈祥,嘴角的微笑无比温柔
实弥的脑海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断断掉了一半
“你他妈!”
实弥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在空中回荡
“实弥”
有那么一瞬,匡近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好友的声音,可是私下寻找仍然不见对方的身影
匡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梳妆台,但是假如弥荣真的变成了鬼,也许没有这个梳妆台能够提供弥荣消失之后的线索
梳妆台被一块锈着晶致刺绣的布遮盖住了,匡近在梳妆台面前蹲了下来
除了能看出这座梳妆台年代久远之外,怎么看它都只是一座普通的梳妆台?不过抽屉手臂的材质和制作热门刀的材料十分相似,既然传说此镜可以驱邪避魔,搞不好就是用阳光山上开采下来的铁块经受大量阳光沐浴的1000块能够让鬼和其他血碎退避三舍的力量
匡近抓住光泽暗淡的手柄,想便宜了
抽屉里空空如也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选择加右手伸进抽屉,探查一番,紧接着,他触碰到了一个粗糙的物品
“这是什么抽屉?上面的这个是纸吗?是用浆糊之类的,粘在上面的吗?”
匡近生怕将纸弄坏,小心翼翼的写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被随意折叠的草纸,匡近没有多想,随手展开了草场
下一秒,他却将立在当场,失去了语言
草纸上满是有血液书写的扭曲文字,因为年代久远,血迹已经泛黑
母亲为我饮下毒药
母亲烫伤我的喉咙
母亲扯坏了我的耳朵
母亲揪掉了我的头发
母亲拔掉了我的指甲
母亲折断了我的骨头
母亲从未抱过我
母亲说她不需要我这个孩子
母亲说她对我很重要
母亲想要杀了我
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最后几个字,甚至连文字都算不上了
匡近难以置信的捂住嘴,曹植因此从手中滑落,但又慌里慌张的用双手抓住了草纸,草纸在他的手中发出粗糙的摩擦声
这是什么情况?上面写着母亲杀了他,怎么会?
匡近并不想相信,草纸上的文字,但根据老人所言,这个房间确实是纱江的房间
弥荣小姐,删了纱香
若果真如此真相,则恰恰相反
老人口中坚强又可怜的女子形象,如今一人一片漆黑
匡近呆呆的望着梳妆台
这座梳妆台见证了一切,见证了那个呕心沥血照顾爱女的母亲的真实样貌
那么,她的丈夫的死也变得可疑了,她真的是死于事故吗?
还有脏纱江等尸体挖出来的究竟是
呕
匡近年因为自己可怕的想象而感觉到一阵反胃
用血书写的草纸上还留有星星点点的泪痕
但是咬破了手指,写下了这些话吗?从扭曲的文字里不难想象,这名未满十岁的少女承受着多么巨大的恐惧,绝望与疼痛
泪水迷糊了,匡近的誓言
太可怜了
他该多么煎熬啊,他该多么害怕呀
匡近的泪水啪的滴落在早已泛黑的血蚊子上
就在此时
萦绕在口鼻附近的香味,带来一些匡近再一次听到了好友的声音,这一次实弥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了
“你是实没对吧,你在哪里?”
匡近猛然弹起,环顾四周日轮刀,不小心勾住了覆盖着梳妆台的布丝绸织成的布,沿着梳妆台滑落
麻烦了,匡近想要将布捡起,于是扭头正对的梳妆台
紧接着,他的动作凝固了
什么?
镜子里出现了实弥的身影
他站在房子里与女鬼对峙着不并非对峙
不知道为何实迷对着与鬼完全相反的方向架好了,刀女鬼站在距离实迷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满脸愉悦的看着实弥,匡近惊出了一身冷汗
“实弥不是那里鬼在你身后”
匡近行色猖狂的把手放在刀柄上,转身过去
然而,身后并没有好友的身影,也没有鬼的身影
怎怎么会?他们刚才还在这里的呀
匡近一脸困惑的再度望向镜中
镜子中实弥对着空气出招了,鬼医就是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匡近感到一丝怪异,镜中并没有映照出自己的身影,而且角落里也没有置物架
不是这个房间
镜子中倒映的景象是发生在别的屋子里面的吗?
为了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匡近将身子探了过去
然而,镜中好友的身影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要穿过镜中的身影,匡近脸色发青,双手紧紧的抓住梳妆台的两端
“等下他在哪儿实力弥在哪儿?”
匡近大力摇晃着镜子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镜子的事件当中,你的置物架
架子上面摆放着一盏妖异的香炉
而等他回过头去,却只能够看到空空荡荡的置物架
为什么?
完全摸不清头脑
匡近年脑中一片混乱,他再次看向,镜子
匡近紧紧的盯着镜子,就像是要盯出一个动脉红色的烟雾,从香炉中袅袅升起,室内仍旧飘荡着腐烂了一般的香烈气味
匡近心想不会吧
难道是因为这股奇怪的香味吗?
伴随着框匡近的自言自语,红色的烟雾摇动了一下
脑海深处隐约传来了少女哭泣的声音
救救我,他说
稚嫩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拼命挤出来的
早已玩过的少女呼唤道
“可恶,为什么砍不中?”
“你可真是个小笨蛋呀,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嘛,这里可是在我的腹中,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