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眼神微动，趁机试探着问
沈砚“你姐最近好像很忙？我上次约她谈合作都没空。经常见她应酬吗？”
冯蜜眼神瞬间警惕了几分，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含糊道
冯蜜“还好吧，她的事我不管，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还有合作？”
沈砚当然。
不管沈砚怎么旁敲侧击，只要涉及到林喜柔冯蜜要么故意岔开话题，要么就含糊其辞，嘴严得很，半点有用的信息都不肯透露。
沈砚心里清楚，冯蜜看着大大咧咧，实则警惕性极高，尤其是涉及到林喜柔的事，更是严防死守，急不来，只能先稳住关系，慢慢渗透。
他没再追问，依旧陪着冯蜜喝酒，偶尔跟她聊些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看着她喝得越来越醉，眼神越来越迷离，话也开始颠三倒四。
酒吧里的人渐渐少了些，音乐也放慢了节奏，外面的天色早已彻底黑透，墙上的时钟指针慢慢指向凌晨两点。
冯蜜趴在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嘴里嘟囔着胡话，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沈砚看了眼时间，知道再喝下去也没用，只能先到此为止，来日方长。
他扶起趴在桌上的冯蜜，语气温和
沈砚“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冯蜜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
冯蜜“不用……我自己能回去……你……你走吧……别管我……”
沈砚无奈，只能扶着她走出酒吧，在路边叫了辆出租车，把她扶上车，叮嘱司机送她回家，看着出租车驶远后，才转身走向停车场。
凌晨的街道格外安静，寒风一吹，酒意散了大半，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拉长他的身影，路上偶尔有几辆夜归的车驶过，引擎声格外清晰。
沈砚裹了裹风衣，快步上车，驱车朝着城郊的小院驶去。
小院远离市区的喧嚣，夜色下显得格外静谧，院门口的老槐树影影绰绰，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车子缓缓停在院门口，沈砚推门下车，刚打开院门走进去，就看见聂九罗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把狭长的弯刀。
刀身泛着冷冽的寒光，她正用一块细软的绒布反复擦拭着刀身，动作缓慢而细致，指尖划过刀身，带着几分力道，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清冷的轮廓，周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些心虚，脚步顿了顿，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语气轻快
沈砚“阿罗，这么晚了还没睡啊，特意等着我呢？”
聂九罗抬眼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直直落在他身上，语气冰冷，带着几分嘲讽
聂九罗“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沈总乐不思蜀，忘了这儿还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沈砚走上前，挠了挠头，试图掩饰心里的慌乱
沈砚“怎么会，这不是事儿还没办完嘛，跟人打听消息耽搁久了，回来晚了点。”
聂九罗放下手里的弯刀，刀柄重重磕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皱了皱眉，鼻尖动了动，眼神里满是审视
聂九罗“喝酒了？身上还有香水味？沈总这大晚上的，不是去查事情，是去泡妞了？”
那香水味很浓，带着甜腻的花果香，跟冯蜜身上的一模一样，显然是刚才近距离接触沾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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