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写完都不像芳芳和银桑了(捂脸)
老旧电视上播放着咿咿呀呀的歌舞节目,上面漂亮的女主持人让人挪不开眼,那张笑盈盈的脸倒映在银时的眼底。
他嚼了嚼嘴里干巴的苹果,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手伸到后面去挠屁股蛋子,然后侧卧在榻榻米上,手又收回来挠挠胸口。
壁门被拉开,外面阴冷的空气趁机跑进来,银时扭头去看站在门口松衣的土方。
土方呼出一口气,把佩刀支在门边。衣服随意的丢在地上,他盘腿坐在暖炉前,毛茸茸的罩子拉到肚子上盖住。
“烟灰缸呢?”土方掏出一根烟,却没在暖炉上看见烟灰缸。
“神乐说太臭给丢了。”银时翻过身,躺在地上,手搭上桌,瞎摸着摆放的零嘴盘,什么都没摸到,手只好放下去。
土方叼着没点燃的烟,去房间角落的柜子里装好零嘴盘,放桌上。
银时坐起来,选了块巧克力味的脆脆饼干来吃,动静“咔擦咔擦”的,盖过了电视的播放声。
土方推开窗,点燃口中的香烟“喂,银时,你快看,外面下雪了。”街上冷冷清清的,好不容易走过一个人,也是穿着臃肿,把脸遮得只剩一双眼看路。
“啊”土方让开一些位置,让银时可以靠在窗边。银时撑在窗框上向下看。
外面冷风吹过,改变了土方手指上香烟烟雾飘散的方向,吹到了银时那边,呛人的二手烟也是带着冷冽。
银时用手挥散烟雾,土方把抽一半的烟摁灭,从银时手里抢了个饼干吃,嗯,现在是草莓味,好怪的味道,再尝尝。
“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晚上不用巡逻了?”银时的手臂不安分地挽住土方的腰,土方稍微挺直了腰板。
“今天晚上换班了,天天晚上都在巡逻,回屯所后还要洗澡,冬天洗澡不方便。”土方实在吃不下去这个草莓味的饼干,剩下的一点都喂银时吃了。
这么诡异的味道是银时买的没错了,自己买的自己要吃完。
“副长大人,骗谁呢,你会嫌洗澡麻烦?你可是很爱干净的,明明就是你想见我,所以专门换班跑我家里来。”银时一巴掌拍土方屁股上,土方抓住银时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向下磕。
“其他两个人呢?冬天的话委托应该不好接吧,大家都不想出门。”土方的手扣在银时的后颈上。嘴上说的是其他话题,但是手上的动作是另外一件事的威胁。
银时揉揉被磕痛的额头“阿银我错了,我这不是不想活干才宅家里的吗?”
银时缩回暖炉,头垂在桌面上,继续收看电视里的节目。土方过来了,他就把头枕在土方的腿上,昏昏欲睡。
“十四,你吃过饭了吗?没吃,你就去厨房的冰箱里找找,有中午的剩饭,蛋黄酱也是有的,哈……”银时又打了一个哈欠“阿银想睡了。新八叽回家了,神乐去找澄夜了,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你想留宿就留吧。”
土方掐掐银时圆圆的猫猫脸,却发现银时的下巴突出了一圈的肉,是双下巴,纯粹是冬天吃得多又不爱动。
土方用手指想把双下巴戳回去,这是徒劳的。土方把快睡着的银时推起来,银时怎么感觉摸上去肉乎乎的。
“哈,十四怎么了?”土方解开银时的和服外套,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上衣往上扯。银时一瞬间来了精神,难道说土方要给他✕✕,难怪他今天主动跑万事屋来。
银时感动要哭了,有种孩子长大的成就感,纯情的十四终于是叫他在床上教会了。银时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看,毕竟是土方第一次,呀,他也怪羞耻的。
银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场景,他看到自己的肚子有一坨多余的脂肪,土方在盯着那坨脂肪,银时宛如晴天霹雳。
男人逃不过的三十岁发福还是找上他了?不对,怎么可能,阿银只有27而已,只是在奔三的路上,不是真的30了。
银时试图说服自己,他努力吸气收紧肚子,看嘛,他的腹肌不是又出现了,哈哈。
土方没说什么,只是帮银时把衣服拉好,然后离开了房间。
唉,他走了,就走了,他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银时赶忙追上去,挽留的理由他都编好了,刚才的都是幻觉,忘掉,全忘掉好嘛。
还有这下雪天,万一一个不注意从楼梯上滚下去怎么办,土方勉强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回屯所,路上遇到寻仇的攘夷浪士,土方君一个人就可以全部解决。
银时光想想,就觉得自己in。他猛地拉开大门,对着虚空大喊一声“土方,你等等!!!”
楼下的登势走出酒馆,对着楼上骂道“大晚上的能不能安静点,死鱼眼。”
土方听到银时在叫他,端着干了半碗的蛋黄酱茶泡饭出了厨房“咋了,天然卷?”
银时悻悻地关上门“你吃饭啊,我出来拿盒草莓牛奶。”
土方觉得莫名其妙。他“吭哧吭哧”地倒完还剩半碗的茶泡饭。银时听到这声音都感觉像猪拱食,可是他一点都不讨厌土方的吃相。
银时铺好垫子,土方洗完澡就躺下,浴袍还是用得银时的,土方嗅嗅袖口,有淡淡的大叔味。
银时在土方身边睡下,脸朝上躺平。土方侧睡着看银时的侧颜,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变化。
土方手伸进银时的睡衣,银时的小腹还是很平坦有硬度,好像那会的一坨脂肪是他眼花了。银时感受到土方在摸他,于是转身看着他。
那坨脂肪很不幸地随着主人的动作显现,掉在肚子上有隐隐下垂的趋势,土方找的就是这脂肪。他用手捏捏,软软的。
银时忽视了这茬,他如法炮制的摸回去,土方还是劲瘦的身材。说好的官方体重只差1kg呢?(屏幕外的同人女阴暗一笑)
土方被他这小孩子一样的脾性逗笑了,他拉进和银时的距离,两人的气息几乎拨弄着对方。
“你笑屁,你男人发福了很好笑吗?”银时不满地反问道。
“就是因为喜欢才笑啊”土方掏出了他的纯爱大炮对准了银时,银时无处可躲“肉肉的,手感好。还有你知道吗?每次我都可以闻到你衣服上混杂着汗味和咖喱味的穷酸味。”
银时被一炮打中,脸蹭蹭地升温“有什么好笑的,我还说你也有和我一样的大叔味。”银时圈住土方的头,鼻子在他黑发上使劲闻着,果然有大叔味,虽然基本被烟味掩盖了。
“有大叔味正常啊,我们都是奔三的人了。”土方抱住银时,聆听着银时跳动得有些快的心跳。
“我还说你每次来口水巾上都是拉面味。”银时装作嫌弃地撅起猫猫嘴。
“你不也很喜欢吗?”土方闭上眼,声音轻轻的,似乎睡着了。银时彻底睡不着了。
土方不嫌弃银时的臭毛病和废柴,银时不嫌弃土方的烂脾气和烟瘾等于银时喜欢土方,土方喜欢银时。在思考了半宿后,脑子混沌的银时得出这个模糊的结论。
土方弯下身亲了亲银时的嘴角“我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