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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留下的保险箱。”顾沉舟说，“里面可能还有更多真相。”

沈昭然开口：“但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资本集团监控。”

“那就别让他们发现。”易烊千玺将信收好，站起身，“什么时候行动？”

顾沉舟看着他，嘴角微微一勾，“你终于愿意动手了。”

沈昭然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露出夜色中的城市。

“目标地点在城南老工业区。”她说，“那里曾是你爸工作的实验室旧址。”

易烊千玺点点头，“那我们出发。”

夜色深沉，车灯划破雨幕。

沈昭然开车，顾沉舟坐在副驾，易烊千玺靠在后座，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你准备好了吗？”沈昭然忽然问。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但我不能再等了。”

沈昭然没再说话，只是握紧了方向盘。

车驶入工业区，路灯昏暗，废弃厂房林立。

“前面有摄像头。”她减速，“得绕进去。”

他们下车，沿着围墙行走。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

“那边。”顾沉舟指向一处断墙，“翻过去。”

三人翻过墙，进入厂区内部。风吹过空旷的场地，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保险箱在地下一层。”沈昭然掏出地图，“但入口在主楼。”

他们穿过杂草丛生的空地，来到一栋老旧的大楼前。

门已经锈蚀，轻轻一推就开了。

楼内漆黑一片，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铁锈的气息。

“小心脚下。”顾沉舟低声提醒。

他们一步步下到地下一层。

走廊尽头，一道金属门静静矗立。

“密码是你爸留下的那串数字。”沈昭然输入。

滴的一声，门锁弹开。

门后是一个小型密室，中央放着一个保险箱。

易烊千玺走上前，打开它。

里面是一份合同、一张照片，还有一个小小的注射器。

照片上，是他小时候的模样，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这是谁？”他皱眉。

顾沉舟接过照片，眼神微变，“你爸的朋友……也是当年项目的负责人之一。”

“他后来失踪了。”沈昭然轻声说，“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逃了。”

易烊千玺拿起注射器，标签上写着“X-7最终版本”。

“这不是药。”顾沉舟看着他，“这是钥匙。”

“你爸留下它，是想让你选择。”

“选择什么？”易烊千玺问。

“是继续做他们的棋子，还是……彻底摆脱他们。”

易烊千玺沉默片刻，将注射器放入背包。

“我们走。”

回到车上，沈昭然启动引擎。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问。

“有点冷。”易烊千玺抱紧外套。

“正常反应。”顾沉舟说，“接触X系列药物后，身体会有轻微不适。”

“你会没事的。”沈昭然看他一眼，“只要你保持清醒。”

车子驶出工业区，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易烊千玺靠在座椅上，闭上眼。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父亲站在海边，手里拿着一把钥匙。

“你不是他们的棋子。”他说，“你是自由的。”

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

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信息跳出来：

【你爸的朋友还活着。他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