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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喝酒的时候，是个天才。”林婉如说，“他在资本集团研究X系列药物，包括X-7。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会变成什么。”

“那你呢？”易烊千玺盯着她，“你又怎么知道这些？”

林婉如沉默了一瞬，才说：“因为我爸也是研究员。”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放在礁石上。

“这里面是当年的实验数据。”她说，“还有他们销毁的记录。你爸留下的东西，我都存着。”

易烊千玺没有伸手去拿。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他问。

“你当时还没准备好。”林婉如看着他，“而且……我也怕。”

“怕什么？”他追问。

“怕你知道了真相，会恨我。”

她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也怕你会恨自己。”

易烊千玺没有说话。

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爸最后是怎么死的？”他终于问。

林婉如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是意外。”

“是他们干的？”

“是。”她点头，“因为他们知道他已经把东西交给了我。”

易烊千玺的手指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

“你爸临死前对我说了一句话。”林婉如看着他，“他说：‘如果有一天，那个男孩知道了真相，请告诉他，我不是为了控制他，而是为了保护他。’”

易烊千玺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为什么要保护我？”他问。

“因为你不是他们计划里的棋子。”林婉如看着他，“你是钥匙。”

“什么意思？”

“X-7不是普通的药剂。”林婉如说，“它是一种基因激活剂，能打开某种特定的遗传信息。而你，是唯一一个能承受这种激活的人。”

“你是在说我爸把我当实验品？”易烊千玺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林婉如摇头，“他是想救你。”

“救我？”

“你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林婉如看着他，“你爸偷偷把你带去做基因检测，发现你有某种特殊的遗传序列。这种序列，在资本集团的研究中被称为‘凤凰基因’。”

“凤凰基因？”

“意味着再生、修复、进化。”林婉如说，“但也意味着危险。资本集团想要控制你，不是因为你有多红，而是因为你体内的这个基因，是他们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易烊千玺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顾老爷子也在研究这个。”林婉如继续说，“他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他知道太多。程雪一直在保护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还活着，你们就有机会反击。”

“那你呢？”易烊千玺问，“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林婉如看着他，眼神复杂。

“因为我爸死的时候，也说了同样的话。”她说，“他说：‘如果有一天，你遇到那个男孩，请告诉他，我们不是坏人。’”

易烊千玺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信。”林婉如苦笑，“但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原谅我。我只是……不想你再被蒙在鼓里。”

她将U盘推过去，“要不要看，由你决定。”

易烊千玺看着那个小小的U盘，像是看着一把钥匙。

他终于伸出手，把它拿了起来。

“谢谢你。”他说。

林婉如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我以为你会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