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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凭助力薛蟠修途进

重生红楼之薛蟠的另类人生

得马道婆襄助,余者暂未显异,然于修行一道,薛蟠旋即入高速精进之期。且不提其余,单论修行途中诸般关隘、精妙诀窍,以及当避之险处等。此类经验之谈,无需高深传承,只需恒常修炼,自然能悟。是以,独修多有局限,彼等门派传承,纵难出顶级高手,中坚力量却不可或缺。凭此经验积累,彼等如流水线般,逐批培育中坚之才。若运气佳,诞生天赋卓绝者,顶级高手便有望得之。正因如此,诸门派源远流长,传承不断。即便一时式微,亦能迅速复兴,恰似武林中少林一脉。

此前,薛蟠天赋虽优,然于修行不过初涉之辈。除习从马道婆处得之几门功法外,所知甚少,对修行诸多门道全然不知。修炼之时,唯刻板循功法,毫无技巧。以神魂捕灵气加速修炼为例,其尽十足力,仅能发五分功,此尚赖其神魂强大。若换马道婆,功效翻倍亦非难事。幸其初入门,修者乃普通基础功法,否则稍有差池,便入歧途,致走火入魔。

有马道婆悉心提点,薛蟠之进益显而易见。不仅吸纳灵气之速大增,最关键者,乃避开诸多修行陷阱,修炼愈趋安全。往昔修炼如暗夜摸索,前路难测,不知何处藏险;今有马道婆在前引领,未超其境界时,即便遇险,首当其冲者亦是马道婆。

再言符箓一事。前文已述,此事耗薛蟠巨财。薛家虽曾富厚,然皇商之职已交,家底此前亦有所损耗。若非新辟海上贸易,恐早已财尽。幸今薛蟠掌家,日常用度未减,故薛姨妈与薛宝钗不知内情。若知薛家库房如今空空如也,压箱底金银皆尽,恐惊愕不已。幸海上贸易每季度皆有稳定收益,持续注资,否则……虽耗费颇巨,但收获更丰。虽因法力所限,薛蟠眼下尚不能制灵符,然先熟其制作流程却是可行。有人指点与独自摸索,效果迥异。所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此从其向上官家拜师习科举便可见一斑。马道婆虽不足为薛蟠授业恩师,然充启蒙者却绰绰有余。是以,薛蟠对马道婆颇为满意。

而马道婆对薛蟠更是满意至极。薛蟠修行入高速期,马道婆亦受其惠,借薛蟠气运之力,进益之速更甚。此乃骤得大量气运引发之爆发式增长,日后平稳,便入细水长流之态。然其更满意者,乃薛蟠自身天赋。其未料薛蟠竟已入道,此天赋令其既羡且妒。忆当年,其入道耗时大半年,且机缘巧合方得成功。常人入道,通常需三月左右,故筑基又称“百日筑基”。而薛蟠自获功法至今几何?竟已入门,若换从前,其恐早已心生妒意。今薛蟠进步愈速,对其愈有利。且薛蟠毫不吝财,绘制符箓之费如流水,连其见之亦觉心疼。但薛蟠毫不迟疑,即便其绘制成功率极低,仍坚令其尝试。换作自身,马道婆自忖无此魄力,即便家财万贯,恐亦更倾向购辅助修炼之丹药。虽知掌握一技之长,修行之路更顺,然此乃无底洞,不知何时能学有所成。即便天赋出众,亦需大量资源堆砌。马道婆对当初投靠薛蟠之决定愈发满意。虽失些许自由,名声欠佳,但实惠甚多。是以,办起事来格外卖力。

马道婆深知,其与薛蟠修炼路径不同。其修气运之法,对灵气需求较低。虽将气运之法传于薛蟠,但薛蟠显然无意修炼。此气运法门看似胜五禽戏,实则残缺不全,不成体系。不然,马道婆修炼多年,即便未绑定特定之人,凭常年游走达官贵人府邸,汲取些许气运,亦不该停于如今境界。且修五禽戏虽显基础,但若日后获上乘功法,转修毫无阻碍。然气运之法却非如此。故而,薛蟠未贪一时之利。

于是,马道婆每日除必要修炼与绘制符箓,便在京郊各处奔波。其目的乃为薛蟠尽快觅一灵气充裕之地,助其更快进益。为此,其甚至动用自身人脉。此等人脉多为旁门左道,甚至不乏妖魔鬼怪,且皆非能登大雅之堂者。然正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此辈办大事或力有不逮,然在找人、寻地等小事上,却极为擅长。若单靠马道婆一人,欲遍走整个京郊,至少需耗时一年半载,且有些地方其无法涉足。毕竟,诸多地方早有其主,其自不敢强行闯入或暗中潜入,一旦被发觉,后果难料。但换作其他妖魔鬼怪,情形便大不同。即便如此,短期内寻得此地亦非易事。毕竟,灵气充裕之地,大多位于名山大川。京城周边,即便有,恐早已被占。欲觅一无主绝佳之地,或即便有主,但薛蟠能应对者,实在寥寥。幸薛蟠并不急切,有马道婆相助,自身修炼速度尚可,符箓亦有着落,倒无需急于一时。

处理完家中诸事,薛蟠如今一心投入翰林院学习。其本就欲于翰林院中潜心钻研。读书,非仅为科举入仕。对多数常人而言,读书或有功利之目的。但对那些境界颇高、衣食无忧者,读书乃境界之提升,堪比修行。博览群书未必能踏入修行之路,但但凡踏上修行之途者,大多学识渊博。难以想象,一目不识丁之人能有惊天动地之修为,此显然不可能。修行,对文化素养要求颇高。若无足够智慧,即便赐其一绝世绝学,亦难参透,更难修行。即便误打误撞修炼成功,又岂能保证次次如此?修行本就极为危险之事,稍有差池,便遭外魔入侵,陷入走火入魔之境。故而,修行之路艰难险阻,荆棘丛生。

因此,翰林院对薛蟠而言至关重要。正所谓“见多识广,厚积薄发”。若其能通读翰林院所有藏书,哪怕仅单纯记住,或做到心中有印象,不求全解,对其而言亦是巨大提升。尤其在得知翰林院中或藏有修行之法后,薛蟠更是热情高涨,显然欲在其中寻机缘,碰运气。至于最终能否如愿,实难预料。但即便未寻得修行之法,想来亦能受益匪浅,并无后悔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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