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偷偷潜入云为衫的房间时,却发现云为衫并不在。但房间里并不是空无一人。
花时笙“上官浅?”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花时笙“你怎么在这?”
上官浅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蔑和不屑,他似乎并不在意花时笙的突然出现,只是淡淡地回答。
上官浅“我当然是来找云为衫。”
花时笙对这种显而易见的回答嗤之以鼻,她的冷笑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花时笙“废话。”
房门被推开,云为衫的直觉告诉她,房间里的气氛并不寻常。迅速地扫视了一圈,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中辨认出任何异常。
当她猛地回头时,看到了两个身影——花时笙咧着嘴笑,那笑容在昏暗中显得诡异,仿佛鬼魅一般;而上官浅则妩媚地托着下巴,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两人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云为衫的身上,这种突如其来的注视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云为衫走了过去,坐到了上官浅的对面,看到上官浅拿着一块刺绣手帕。
云为衫“这是什么?”
上官浅不经意的回答。
上官浅“从你衣柜里翻出几张刺绣帕子,挺喜欢的,一会儿带回去,时笙妹妹要不要带走一张?”
花时笙“我可没有乱翻别人衣柜的坏习惯。”
云为衫“以后不要乱翻我的东西。”
见云为衫紧张了起来,上官浅轻轻一笑。
上官浅“姐姐是藏了秘密怕我翻出来吗?”
花时笙不屑的看向上官浅。
花时笙“没有让我们一起说废话的时间,月长老遇害了,和你有关系吗?”
上官浅“我还想问你们呢?反倒是怀疑我来了。”
上官浅“也是,时笙妹妹,被宫远徵囚禁在房里一整天,没这个机会。”
上官浅一副得意的笑后看向云为衫。
上官浅“姐姐呢?”
云为衫直接袒露出来。
云为衫“我在后山,和宫子羽一起。”
上官浅有些惊讶,眼底的笑意更深。
上官浅“姐姐真有本事,这后山还真的说去就去了,看来你不用受半月之苦了。”
云为衫不愿与上官浅说闲话,看向花时笙。
云为衫“月长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上官浅“她怎么会知道,现场留了字,‘殺者无名,大刃无锋’。”
花时笙立刻会意。
花时笙“又是无名,看来,贾管事并不是真正的无名,无名还在宫门里,没死。”
云为衫不解。
云为衫“无名潜伏了这么多年,一直沉寂着,为何突然开始行动了?”
花时笙叹口气,摇摇头表示不知,上官浅似乎有种直觉。
上官浅“看来,不是出于无名自己的意图……像是被人胁迫。”
云为衫心下一紧,本就困难重重,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云为衫“他在宫门里如此肆无忌惮的杀人,只会引起宫门高度戒备,之后我们的行动只会越来越麻烦。”
云为衫“再加上我们三人作为外来客,更加是脱不了嫌疑……”
花时笙似乎有些无所谓。
花时笙“你们会不会被怀疑不知道……”
挑衅的看着上官浅。
花时笙“至于我,我可是被宫远徵囚禁在房间一整天,没这个机会。”
上官浅同样挑衅的看着花时笙。
上官浅“妹妹,如果我被宫门发现是无锋,我第一个把你出卖。”
花时笙“你!”
花时笙气愤的瞪着上官浅。
云为衫出口阻止。
云为衫“行了,现在不是起冲突的时候。”
上官浅“不一定会怀疑我们,我感觉宫门这次,会把矛头对准自己人。”
云为衫皱起眉头。
云为衫“宫门上下全部戒严,找出无名只是时间问题……”
上官浅“宫门越乱越好,我们更方便趁乱完成任务。”
上官浅托着下巴,靠近云为衫。
上官浅“宫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宫子羽的试炼还能继续吗?你不如陪我在前山一起——”
云为衫并不信任上官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花时笙。
云为衫“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还没说完,云为衫突然一阵腹痛。
上官浅抓住云为衫的手,感受到云为衫的皮肤有些烫手。
上官浅“你的身子好烫……”
云为衫痛苦的皱紧眉头。
云为衫“你也开始了?”
上官浅倒出茶壶里的茶递给云为衫,又倒了一杯递给花时笙。
上官浅“这是加了寒水石,龙胆草和紫花地丁的茶,我去医馆讨来的药材,解不了毒,但能缓解。”
上官浅“本想去徵宫给时笙妹妹也送去,正巧在这遇到了,我走了,你们喝吧。”
云为衫一饮而下,花时笙知道这茶对自己不能起到任何作用,但是为了不被怀疑,还是喝了。
花时笙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上官浅离开的背影,直到确定她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才小心翼翼地从衣袖中取出了那份图纸。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对云为衫说道。
花时笙“藏好,上官浅的手脚,可不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