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笙背对着宫远徵,身子被他紧紧拥抱在怀中,宫远徵头上的抹额此刻轻柔地缠绕在她的手腕上。
俩人的身体都泛着红晕。
宫远徵将头深深地埋入她的后颈,静谧的夜晚中,虽然身体紧密相依,却都未能入睡。
宫远徵缓缓贴近花时笙的耳边,轻声道。
宫远徵“花小姐是我宫远徵的人,我便好心劝你一句,既然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宫远徵“那么最好还是听我的话,不要再做出任何会让你后悔的决定。”
面对花时笙的冷漠,宫远徵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猛地将她的身体转向自己。
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野性冲动,激烈而狂野地吻上了她的唇。
太阳缓缓升起,花时笙独自醒来。昨晚的衣物,散落一地的混乱,已经不知何时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赤着脚,轻巧地下了床,刚一打开房门,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还请花小姐回房。”侍卫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花时笙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花时笙“这是何意?”
侍卫面无表情地传达了命令:“徵公子特别吩咐,要严加看守花小姐,早膳稍后会送到您的房间。”
花时笙的眼中燃起了怒火,她猛地将门关上,发出一声响亮的撞击声。
花时笙“宫远徵,”
花时笙“倒也无所谓,我就陪你好好玩这场“爱”的游戏。”
羽宫,雾姬夫人捧着一盆兰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宫尚角和宫远徵,他们端坐在茶桌旁。

雾姬夫人背对着他们,将兰花摆在桌上,面露不悦,但语气倒也客气。
雾姬夫人“二位公子,怎么到我这都不通报一声?害我连杯热茶也没来得及招待,真是太失礼了。”

雾姬夫人仔细修剪着盆中的杂草。
宫远徵便直接开门见山。
宫远徵“冒犯之处,还请夫人见谅,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宫子羽的身世。”

雾姬夫人和他们也隔着距离,背对着他们,也看不到她一脸警惕的样子。
雾姬夫人“二位是不是忘了,我是羽宫的人,虽说不是子羽的生母,但宫门上下也都知道,我是子羽名义上的母亲。”
宫远徵“这又不妨碍我们合作。”
雾姬夫人“合作?”
宫尚角“公平合作。各取所需。”

雾姬夫人“在宫门这么多年。我想要的都有了……”
宫远徵“上元节马上就要到了,雾姬夫人不想上街走走,看看花灯吗?”
雾姬夫人“人年纪大了,热闹的地方就不想去了,不看也罢。”
她的迟疑还是被宫尚角锐利的目光捕捉到。
宫尚角“天下之大,自然也有清净人少的地方。雾姬夫人,不想自由地走走吗?”
雾姬夫人放下剪刀。宫尚角眼神沉了几分。
宫尚角“我助你离开宫门,承诺你一生无忧,宫门族人,永不追扰。”
片刻后,雾姬夫人才缓缓开口。
雾姬夫人“宫子羽的身世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宫尚角“他的身世我不关心。但他若想做这个执刃,我就必须查清楚。”
见雾姬夫人眼神变得复杂,宫尚角可以给她考虑的时间。
宫尚角“时隔久远。许多细节需要仔细回忆,若是雾姬夫人想起什么,随时来找我。”
宫远徵随着宫尚角站起身。
宫尚角“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行了礼便离开了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