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
宫尚角“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梨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然而,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宫尚角“子羽弟弟,这,可不算小事了吧。”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上官浅皱着眉故作担忧的样子握住云为衫的手。

上官浅“你真的骗了我们吗?”
上官浅用几乎听不见的低语对云为衫下达了命令。
上官浅“动手。”

在这紧张和恐惧的氛围中,云为衫感到手足无措。
迷茫之际,花时笙突然伸出手,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花时笙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了然于胸的微笑,用一种几乎是确认的语气轻声称呼她。
花时笙“云姐姐。”
云为衫推开上官浅的手,无措的表情变得严肃。
云为衫“我自小在梨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
云为衫“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一张画像。”
云为衫“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了我,拘我,我无话可说。”
云为衫双目含泪但眼神却格外坚毅。
云为衫“但我就是云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云为衫身上,当他正要迈步向前时,宫子羽迅速移动,挡在了云为衫的前面。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云姑娘的身份,查探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
宫尚角“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依然是要更加谨慎。”
宫尚角“三位姑娘的身份都没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依旧死盯着宫尚角。
宫子羽“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金繁“是。”
贾管事被金繁带到了执刃厅。他一进入厅中,便跪倒在地,气氛凝重。宫子羽率先开口。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的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是。”
贾管事抬头看了一眼宫远徵:“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做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混账东西。”
宫远徵本怒火中烧,他大步上前,粗暴地一把抓住贾管事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

宫远徵“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介入,上前想要阻止,但宫远徵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长老见状,情绪激动,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权威,大声喝止:“住手!”
“成何体统!”
花时笙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场闹剧。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这才退回到宫尚角旁边,长老怒气冲冲地指着跪在地上的贾管事:“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瑟瑟发抖的开口道:“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看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
“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呐……请长老们明鉴。”
宫远徵转头看着宫尚角,他的脸上带着因被冤枉而产生的委屈。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
宫远徵“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
宫尚角“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毫不心软的把宫远徵推出来。

宫尚角“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