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
张真源“明天开始,你去时代公司总部报道。”(把一碗蔬菜推到呼安面前,语气不容置疑)“马嘉祺他们仨说好了,让你去做两周保洁,体验下‘成年人的疾苦’,治治你这天天拆家的毛病。”
呼安(人形)(刚把一块排骨塞进嘴里,闻言差点噎着)“保洁?我一个狗变成人的人去扫厕所?耀文叔不是说他们公司有机器人清洁队吗?”
张真源“机器人可处理不了你给布偶猫染的绿毛,也擦不掉刘光头在地毯上的‘纪念’。”(敲了敲他的碗)“马嘉祺特意说了,让你重点负责他们三个办公室,尤其是马总那间——上周马骁把墨水打翻在合同上,至今还留着片蓝汪汪的印记。”
第二天一早,呼安穿着印着“时代峰峻保洁部”的蓝色工装,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发呆。丁程鑫正好路过,看见他这副模样笑得直拍墙
丁程鑫“哟,这不是‘拆家小能手’吗?今天改行当田螺姑娘了?”
呼安(人形)“丁叔别笑了,”(扯了扯紧巴巴的工装裤)“我爸说我要是搞砸了,这个月的糖醋排骨就全给刘光头当辅食。”
他刚推开门,就看见马嘉祺正对着一份被啃出牙印的文件叹气,马骁坐在婴儿围栏里,手里举着半截钢笔帽磨牙。
呼安(人形)“马叔早。”(放下清洁工具)“我来搞卫生。”
马嘉祺“正好,”(指了指墙角)“把那堆被马骁撕成条的报表收拾下,别让他再当面条啃。”
呼安刚拿起扫帚,就听见围栏里传来“咔哒”一声——马骁把钢笔帽吞下去了。
呼安(人形)“马叔!他吞东西了!”
呼安吓得扫帚都掉了,马嘉祺却异常淡定地掏出手机
马嘉祺“没事,上次吞了颗纽扣,在尿不湿里找到了。你继续扫地,我拍个照发群里,让宋亚轩看看谁儿子更能吃。”
正说着,刘耀文抱着刘光头冲进来,西装上还沾着点菠菜泥
刘耀文“马嘉祺!借你办公室的急救箱,这小子把严浩翔的袖扣咬下来吞了,贺儿说要告我们故意伤害!”
刘光头看见马骁,突然从刘耀文怀里蹦下来,俩小孩隔着围栏对啃,马骁啃栏杆,刘光头啃围栏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呼安(人形)“你俩能不能管管儿子?”(拿着拖把试图隔开他们)“刘叔,你儿子把垃圾桶翻了,尿不湿扔得满地都是!”
刘耀文(正忙着给贺峻霖发微信道歉,头也不抬)“没事,让保洁……哦不对,你就是保洁。”
呼安认命地去捡尿不湿,刚直起身,就看见严浩翔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他那件意大利定制西装上,沾着一大片刘光头的口水印。
严浩翔“刘耀文!”(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你儿子趁我开会,爬到我办公室啃我的合同!还有你,呼安,”(指着少年手里的尿不湿)“这是你该干的?我让张真源给你找活,是让你收拾残局,不是跟他们一起制造残局!”
呼安刚想解释,就听见“哗啦”一声——马骁把整瓶墨水打翻在地毯上,刘光头则举着严浩翔的袖扣往嘴里塞,俩小孩还对着拍手笑。
呼安(人形)“完了。”
呼安看着蓝汪汪的地毯和刘光头嘴里的袖扣,突然觉得这保洁工作怕是干不过今天。这时丁程鑫端着水果进来,看见这一幕吹了声口哨
丁程鑫“啧啧,马总办公室秒变战场啊。呼安,你这保洁当的,不如改叫‘拆家助理’得了。”
马嘉祺(掏出钱包)“扣张真源这个月的分红,就当赔我地毯和合同了。”
张真源“凭什么扣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还提着给马骁做的磨牙棒)“我刚在楼下听王秘书说,呼安把刘总的咖啡倒在严总的键盘上了?”
呼安(人形)(赶紧摇头)“不是我!是刘光头推的我!”
刘光头(仿佛听懂了,突然指着呼安喊)“坏!坏!”
呼安(人形)“你才坏!”(把拖把往地上一戳)“你昨天还在我爸店里啃狗粮呢!”
四个大人看着俩小孩(加一个叛逆期少年)吵得面红耳赤,突然都笑了。马嘉祺拿起手机
马嘉祺“别吵了,我订了糖醋排骨,谁先把这里收拾干净,谁吃最大块的。”
呼安(人形)(眼睛一亮,立刻抓起拖把)我来!我保证比机器人清洁队还快!”
刘光头和马骁也跟着拍手,仿佛在为他加油。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蓝汪汪的地毯和散落的文件上,混合着少年拖地的水声和小孩的笑声,倒比平时的严肃会议多了几分烟火气。
严浩翔(看着这一幕,突然对刘耀文说)“要不……让呼安多干几天?至少有他在,咱们儿子拆家的速度能慢点。”
刘耀文(点头)“附议。顺便让他把我办公室那盆被刘光头浇了尿的发财树也处理下。”
呼安拖着地,听见这话差点把拖把扔了——这哪是当保洁,分明是来当“拆家善后专员”的!但想到糖醋排骨,他又咬咬牙继续干。毕竟,在这群活宝身边,只要有吃的,再离谱的事好像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