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宫子羽练完功后又处理了会儿宫门的公务,眼看时间差不多了立马起身去找上官浅。
“执刃,徵公子并不在徵宫。”
“不在?”
雾姬夫人有些不舒服,宫子羽知道后立马派人去请了宫远徵,生怕姨娘也是和父兄一样被人暗算,没想到竟然找不到人?
“问过徵宫的下人了,也说不知道。我请了其他的大夫过来。”
“那就先这样。”
——
上官浅门前,原本总是守在门前的小顾今天却不在。
“阿浅?阿浅?”宫子羽试探地喊了两声,随后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寂静无声。
宫子羽看了看时辰,平常这个时辰阿浅早就起了啊?今天怎么回事?
宫子羽心里有些着急,不会是生病了吧?昨天夜里突然起风,若是吹了风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宫子羽站在门外来回踱步,担心上官浅却又碍于是女子闺房不好擅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余光瞥见旁边的窗户开了条缝,宫子羽连忙过去,小心地打开窗户查看上官浅是不是生病了。
小榻上,没人;茶案旁,也没人。
帷幔层层叠叠,内室的情景看不真切。
宫子羽努力探头往里看,却见一黑色烫金的囊带一闪而过。
宫子羽只觉得熟悉,努力回想后,眼睛瞬间瞪大,倒吸一口冷气。
‘那不是宫远徵的暗器袋吗?!’
该死的宫远徵!
宫子羽想都没想,从窗户翻身而入,低声怒喝:
“宫远徵!你干什么?!”
该死的混蛋!既然敢偷他的家!
等宫子羽进入内室后就看见宫远徵坐在床边,手搭着上官浅的手腕,上官浅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神色倦怠。
明明是正常的距离,但宫子羽怎么看怎么觉得宫远徵心怀不轨。他一把将宫远徵扯开,扯住他的衣领低声质问:
“你在这做什么!”
宫远徵被宫子羽如此诘问依旧面不改色,
“我在给上官姑娘诊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仗着这个位置上官浅看不见,宫远徵对宫子羽挑衅挑眉,仿佛在说‘你能那我怎么样’。
“你!”
怕动静太大引得守卫进来,到时候污了阿浅的名声,宫子羽愤然将宫远徵推开,
“滚出去!”
宫远徵没跟宫子羽争辩,离开了内室,不过没有离开上官浅的房间,只是靠着屏风,视线依旧不离内室的上官浅。
待宫远徵走后,宫子羽焦急地来到床前将上官浅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怀抱里,
“阿浅,你没事吧?!宫远徵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上官浅隔着衣服也能听到宫子羽‘怦怦’的心跳,鼻尖是宫子羽身上的檀香。上官浅微微摇头,
“我没事,就是昨晚吹了风,徵公子帮我把了脉……”
“好好,你没事就好……”
宫子羽的回答让上官浅有一瞬间的惊讶,她还以为宫子羽会刨根问底地追问下去呢。她都想好借口了。
不过刚才宫远徵确实是在给她把脉,这无可厚非,只是最开始宫远徵是在床上给她把脉,在发现宫子羽来了后才慌张下床……
不过这就没必要跟宫子羽说了。怕他承受不住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