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程颂给少商送了许多玩具,还有许多适合她用的书简。
程少宫拉着少商回屋,东西可都送到她房中:“走走走,看看次兄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两人一进屋,就看到了满堂的箱子,布匹,玩的,用的。
看着这些新奇都东西,少商高兴走过去,拿起一个就把玩起来。
“哇,阿兄们怕是把家底都给嫋嫋搬来了吧,这嫋嫋得回什么礼才好。”说着又看了看自己屋里,好像也没什么,便道:“要不,阿兄们就看看,我这里有什么喜欢,只管拿去。实在不行,啊,我这还有几坛桃花酿。阿兄们搬几坛?”
闻言,程颂笑着走到她身边,“这些东西,比起你屋里这些,可不算什么。嫋嫋,这些都是我们在外时看到一些时兴的玩意。看到适合你的,就买下来了。虽然比不得你的那些,可不许嫌弃啊。”
“怎会!阿兄们送我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会嫌弃。”
随即便吩咐莲房:“莲房,去给次兄和三兄搬几坛过来。”
说着,少商放下了手里的弹弓,拿起了一卷书简。翻开,里面雕刻着许多画面,看起来像是故事。
“阿兄,这是什么,看着真好!”
听到嫋嫋的话,程少宫表道:“哼哼,当年呢,你次兄也不爱读书。长兄为了让他读书,便亲手做了这书简。这上面的字画,可都是长兄亲自刻上去。仗着这上面的人字,科比阿母挑的那些好多了不是。”
听着程少宫的话,嫋嫋道:“大兄真好,这些书简也好。当年启蒙时,二叔母说不可铺张浪费。命我将书简,洗干净之后晾干,晒干,烤干,再穿上麻绳继续使用,没几天就全都裂了。”
一听这话,程少宫和程颂都诧异了。
程少宫起身往书案走去,看到已经灰暗没有光泽,开裂缩水的书简,不禁气愤。
“嫋嫋,这就是你说的,反复洗净晾干使用的书简!”
再一看那书案,矮小的模样,根本不适合现在的嫋嫋使用。
“还有这书案,也太矮小了!”
对于程少宫的气愤,少商不以为意,满不在乎。
当初阿离有送过她一张书案,只是当时她太小,而且那张书案实在是太好了。若是被那二叔母看到了,她解释不清,怕是又要一顿责罚不说,还得落一个败坏门风偷窃都罪名。所以,当时她没留那书案。
现在这张书案,虽说小了些,但又不是不能用。
便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是堂姊用剩下的,我觉得还行,左右也够我用。”
“我倒没觉得什么。”
话音刚落,程少宫便走了过来,拿走了她正在玩的玩具,说道:“先别玩这个了,等会儿三兄教你玩。当年呢,长兄送了我一张麒麟四首的红木漆纹书案,如今我也用不上,嫋嫋刚好拿去。”
一听有新书案,还不会有后患,这嫋嫋喜欢:“嫋嫋谢三兄。”
看她这小表情,隐了身形的离仑不由得笑了。
他倒是想看看,比起当初他给她准备的那张,有什么好的。
正好这时,莲房搬酒回来了:“女公子,酒搬来了。一共两坛,等会儿两位公子搬回去就行。”
“三兄不必另派人,莲房,你带几个人,去取三兄给我的书案。”
一听拿书案,莲房高兴的点头行礼:“好。”说罢,便退出去了。
“嫋嫋,你这酒也太香了吧。还没开封,就有这般沁人的酒香。”程颂拿起酒坛放在鼻尖闻了下,夸赞道。
闻言,少商笑道:“这是我朋友送我的乔迁贺礼,你们也知道,这些年我在家也没什么钱。所以,只好借花献佛了。我的话,就只有这两只自己编的草蚂蚱可以献献丑了。”
“朋友?”
“嗯。”
见少商肯定点头,程少宫便好奇:“这什么朋友,出手这般阔绰。难不成你这满屋的东西,也是你那朋友送的?”
少商再次点了点头:“是啊,不只有他送的,还有他的朋友们送的。以前他本来也是想给我换一张书案的,但是我怕引来是非,就没要。三兄你可不知道,那书案我看了,可好看了。明明是木头,可看起来却像金子一样,金光闪闪的。”
程颂:“金光闪闪的…”
程少宫:“木头!?”
少商:“嗯。”
听着少商的描述,兄弟俩趁着少商玩玩具凑到了一起。
程少宫:“这描述的,怎么这么像金丝楠木!”
程颂:“像金子一样的木头,我知道的,就只有金丝楠木这一样。”
“我也只知道这一样。”
说着,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心里瞬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嫋嫋这朋友,对嫋嫋真好!
忽然,听到少商悠悠说道:“也不知道莲房回来了没,怎么去了这么久。”
他们也在这等了许久,还没见到莲房的身影,少商不禁起身走到门口,扒着门:“这离三兄的院子也不远啊,莲房怎么还没回来!”
“许是藏哪躲懒去了?”
程颂这话刚出口,就被烧伤反驳了回去:“不可能,莲房不是这样的人。莲房素来老实本分,再说了,这些年要不是有莲房照顾我,我哪还能活到今日。”
话音刚落,刚拿着弹弓想着继续玩着等,就看到青苁过来了。
一件到青苁,三人连忙端正了体态。
“青姨。”
看了眼三兄妹,青苁才严肃的开口:“女公子,女君请女公子到九骓堂问话。”
三人一头雾水。
问话?问什么话,他们今天没做什么啊?
单着疑惑,三人跟着青苁便去了九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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